“根據(jù)舉報和我們的調(diào)查,你們之間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加起來偷盜食堂的飯菜超過十斤,還不老實交代!”
傻柱雙腿發(fā)酸,但臉上仍舊苦瓜著,“同志,我真是冤枉啊。”
“冤枉?呵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問你,馬華偷拿饅頭,給你,你吃了沒?”
傻柱張嘴,腦海里快速轉(zhuǎn)動。
“我,我吃了!”
“那你還有什么冤枉的?”
“不,不是,同志,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這是馬華偷的啊!”
傻柱一瞬間有了急智,腦瓜子想出推脫的借口。
王浩眼睛一凝,冷聲問道,“你是說,這件事不是你主使的?”
傻柱不敢看王浩,咬牙點頭,“不,不是我主使的。”
“王干事,這,我是馬華的師傅,就是傳手藝的,這事全廠都知道。”
“馬華這孩子覺得我教了他兩手,就心里感激,看我這師傅吃不飽,就帶饅頭跟剩菜給我。”
“您也知道,徒弟的孝敬不能冷了啊!”
“我這真不知道是他偷的,真要知道,說什么我也不吃啊!”
傻柱一臉正氣,王浩卻是一臉的不屑,“說的好聽!”
傻柱張嘴無語,但仍咬著驢屎頭子死犟,“我是真的,咱在這軋鋼廠里干了這多年,公家的個人的我還是分的清的。”
王浩聽了仍是嘲諷,“你倒是把事推出去了,有沒有替馬華想過?”
“人家一片真心對你,全場都知道你的事,這樣的情誼,在你這當(dāng)真不值錢啊!”
傻柱聳拉著腦袋,臉上燥得慌。
他清楚,一旦這事定性了,馬華,就慘了。
但他也是自身難保,為了自己,為了秦姐,他只能選擇犧牲馬華。
至于補(bǔ)償,只能等以后了。
“何雨柱,我在問你最后一遍,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傻柱不說話,只是木訥的點頭。
屋子里靜悄悄的。
良久,一聲嘆息。
“過來簽名,按手印!”
傻柱這才顫顫巍巍的起來,走上前,看著筆錄,拿起筆慢慢寫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在上面留下指印。
“你果真是個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