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揉著腦袋,頭頂上缺失的頭皮周圍掉了一片頭發,看上去就跟‘沙僧’似的。
秦淮茹不想跟賈張氏啰嗦,“反正我沒做虧心事?!?/p>
“哼,做沒做虧心事你自己心理知道。”賈張氏不買賬,眼神犀利,“這饅頭肯定不是好來的?!?/p>
秦淮茹也不解釋,這時候說是傻柱給的,賈張氏又得嘮叨,也懶得說。
一旁棒梗瞪著獨眼,早就盯著秦淮茹的大饅頭,聽到賈張氏不說好話,立馬不樂意了。
“奶奶,我媽辛辛苦苦弄得饅頭,你不吃拉倒,還說我媽。”
說著搶過一個饅頭,掰開兩半,手上一掂量,小一點的遞給小當,自己立馬啃起來。
“就是,奶奶,你怎么不去弄饅頭吃?!?/p>
小當也在一旁幫腔。
“嘿,大人說話小孩插什么嘴?!?/p>
“你們兩個小畜生,我真是白疼你們了。”
說完,看著秦淮茹將饅頭放在盤子里,又從鍋里拿出窩窩頭跟燉白菜,“我告訴你秦淮茹,傻柱那甭心思了,就他這樣,你但凡給棒??紤]下,就趁早斷了?!?/p>
說著拿起饅頭,用力撕下一塊填到嘴里。
“怎么有股怪味啊!”
秦淮茹冷眼瞧著,死老太婆有本事不吃啊。
“就這味,不吃算了。”
賈張氏哼一聲,大口嚼著。
第二天,秦淮茹來到車間的時候,聽易中海說起傻柱跟許大茂的事,秦淮茹當下變了臉色。
“該死的老太婆,烏鴉嘴!”
“這該死的許大茂~~~”
但這饅頭可是她們家救命的啊。
現在家里就她自己吃供應糧,小槐花倒是城市戶口,可才幾個月的孩子,能有多少糧食?
要是沒有這一天兩個饅頭,那可就餓肚子吧。
趁著上廁所的時候,找到傻柱。
“柱子,你想想辦法,家里真的揭不開鍋了?!?/p>
“不是,我這也沒辦法啊,你看那混蛋,現在還盯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