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傻柱一臉嫌棄的回到住處,小倉庫。
易中海已經早一步回來,正挑著油燈,給自己衣服縫補。
“一大爺,我來。”
傻柱看著易中海瞇著眼睛看不清,連忙上去幫忙。
只是剛靠近,易中海就被傻柱身上的氣味熏得差點吐掉,趕緊歪頭,“柱子,今天怎么這么沖?”
前幾天傻柱跟他說用饅頭收買了干活的倆農民,累活臟活都不用自己干,一天到頭清閑著呢。
這讓他也睡了幾天安穩覺。
可誰知今天又來了。
傻柱嘆息著,“唉,今天這事太背。”
隨后傻柱就將今天的安排說出來,易中海聽說他跟許大茂分到了一組,也是皺眉。
這個小人可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傻柱讓馬華帶饅頭的事,更得躲著點。
而且現在廠子里的風氣可不是以前,保衛科的那些人就像獵狗一眼,看的跟自己家似的,假熱情。
這要是被逮著了,誰都討不著好。
“一大爺,你說是不是許大茂這壞種找的人?”
傻柱猜測著,自己剛讓人帶信教育許大茂,結果沒幾天就被人敲斷腿,這也太湊巧了吧。
“肯定是許大茂,這壞種,今天踹了兩腳便宜他了。”
傻柱興沖沖的說著,一旁的易中海也猜測是許大茂干的,畢竟這家伙以前認識不少街溜子。
不過看傻柱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還是開口提醒一下,“柱子,你以后跟許大茂在一起注意下,不要讓他看到饅頭的事。”
“饅頭?”
傻柱一愣,隨后想到許大茂的人品,還是點頭,“該死的小人,走到哪都惡心人。”
另一邊,秦淮茹回到家里,將胸前的兩個冷饅頭拿出來,賈張氏在一旁看著。
這幾天每次秦淮茹都能帶回來兩個饅頭,起初還以為是她省下來的,可一次兩次,還都是從胸口拿拿出來,這就讓她起疑心了。
“這饅頭哪來的?”
“甭管哪來的?這饅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一個兩個我信。可這幾天,十來個有了吧,這大饅頭,你當時五八年大約近時候白吃白喝啊。”
賈張氏揉著腦袋,頭頂上缺失的頭皮周圍掉了一片頭發,看上去就跟‘沙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