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要吃自己的家伙,旺財自然要叫兩聲。
閻阜貴剛靠近就聽到狗叫,然后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楊小濤聽見叫聲,從屋子里出來,就看到閻阜貴的身影。
打開院子的燈,“三大爺,有事?”
楊小濤站在燈光下,老遠的吆喝一聲。
閻阜貴咧咧嘴,“沒事,這不來看看你種的玉米嘛!”
楊小濤眉頭一皺,“有啥好看的?不都一個樣?”
“三大爺,我勸你別打我玉米的主意,現(xiàn)在什么情況咱心里都清楚。”
“這點玉米關(guān)鍵時候能救人命的,您呢,那份算計的心就省了吧。”
楊小濤直截了當一點也不留情面,概因他清楚面前的這人是什么人。
別看現(xiàn)在一副笑臉,背后算計起來可不管先前的情誼。
就像之前,倆人也有過“合作”,但楊小濤一出事了,踩上一腳就有他,而且還是重重一腳。
楊小濤說完,閻阜貴卻是臉不紅氣不喘,沒啥生氣,依舊笑著。
“小濤,你這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咱們讀書人最講究氣節(jié),餓死不嗟食,寧折不彎!”
“停停停!”
閻阜貴又要掉書袋,楊小濤趕緊開口喊住。
“有啥事趕緊說,我這吃飯休息呢。”
“這,這,沒啥事,就是吧。”
“就是,以后這玉米成了,分三大爺一點唄。”
“三大爺家里是真的揭不開鍋了,你放心,以后下班回來澆水除草都交給我,只要給五十斤就行。”
“唉唉,別走啊。”
“您嘞,回家歇著吧。”
楊小濤不想聽下去,轉(zhuǎn)身進屋,砰噔一聲關(guān)上門。
閻阜貴滿臉呆滯,良久才嘆氣一聲,走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