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拎出來的馬毛皮相機包以及鑲嵌在上面的金質近戰(zhàn)突擊章,衛(wèi)燃啞然失笑,沒想到這次得到的竟然又是相機。
輕輕打開相機包上的搭扣,衛(wèi)燃將里面幾乎全新的相機取了出來。和上次在頓河得到的相機一樣,里面根本沒有膠卷,但在相機包的附件袋里,卻裝著個裝有配套膠卷的電木密封桶。
最后看了眼相機上的編號,衛(wèi)燃總算露出滿意的笑容,僅僅這臺帶有運動取景器的祿來雙反就值不少錢,更別提相機包上的那枚金質近戰(zhàn)突擊章,更算得上可遇不可求。
“等哪天實在缺錢了,就把相機或者突擊章賣掉!”衛(wèi)燃把玩了一番手中的相機,心滿意足的將其送回紅色漩渦,隨后把牛皮本子也收了起來。
“現在就看戰(zhàn)地天使勛章下面的漩渦里有什么了!”
衛(wèi)燃站在床邊嘀咕了一句,隨后他的手中便出現了一個比微波爐還大一號,而且格外沉重的木頭箱子!猝不及防之下,他一個沒站穩(wěn),被手中格外沉重的箱子帶著摔在了床上。
“怪不得沒辦法直接拎出來。”衛(wèi)燃爬起來之后看著床上的箱子,這玩意兒不管哪個面,可都比漩渦本身還要大不少呢。
除了箱蓋上多出了一枚足有碗口大的戰(zhàn)地天使勛章圖案,以及一個同樣大小的白底紅十字標準,這箱子倒是和二戰(zhàn)德國醫(yī)療連用的那種大型醫(yī)療急救箱沒有什么區(qū)別,僅僅只是比當初在洛奇醫(yī)生的診所里用過的那種金屬急救箱大了一圈而已。
但是當他打開兩側的搭扣掀開箱子蓋,衛(wèi)燃立刻否定了剛剛的判斷,這箱子雖然外表是木頭的,里面卻是相對干凈不少的不銹鋼內襯,這可是原版沒有的。
甚至在180度打開的箱蓋上還有個略微小一號的不銹鋼蓋板,輕輕將蓋板打開,里面分門別類的放滿了各種手術臺上常見的醫(yī)療器械。
而在同樣帶有不銹鋼內襯的箱子主體里,則像當初用過的急救箱一樣,裝滿了各種急救需要用到的藥品。除了這些完全可以支撐戰(zhàn)地急救的藥品和醫(yī)療器械之外,在箱子最中央,還躺著厚厚一沓寫滿了俄語字跡的信紙。
“我是伊萬·謝爾蓋耶維奇·莫爾恰諾夫,蘇聯(lián)第79步兵軍第150師,第756團連隊指導員,1940年2月。。。”
僅僅看了開頭,衛(wèi)燃便將這厚厚的一沓信紙放在了床上,毫無疑問,這恰恰是那位戰(zhàn)后定居基輔的伊萬,至死沒有完成的回憶錄手稿。
輕輕扣上醫(yī)療箱的蓋子扣上搭扣,他將其收回了牛皮本子。隨后躺在床上,一張張的翻閱著回憶錄手稿里的內容。
在這份回憶錄里,伊萬詳細的記錄了他從1940年2月參軍開始,一直到柏林會戰(zhàn)結束后的全過程,同樣也記錄了他和米哈伊爾被德國醫(yī)生洛奇等人從河里撈出來的經過。
不出意料的,伊萬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那位名叫維克多的醫(yī)生,取而代之的則是學過俄語的馬爾科。除此之外,埋葬馬爾科的人也變成了漢斯老爹。這倒是解釋了漢斯老爹會在之后不久回到地下室自殺的原因。
甚至,這份未完成的手稿里還記錄了他在1955年參加馬里奧和莫拉婚禮的各種細節(jié),就連馬里奧和莫拉二人的孩子,都是由伊萬取的名字。但遺憾的是,在那之后不久,雙方卻因為柏林墻的建立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
將這份未完成的手稿裝進檔案袋,衛(wèi)燃閉上眼睛,思索著這次的收獲。
憑借那份手稿,自己可以輕松得到一千兩百萬盧布的酬勞,即便扣除一百萬的介紹費,自己的收益也絕對不算低了。有了這筆錢,不但明年的學費不用發(fā)愁,年底回家之后,甚至年后再回來,自己也可以過的格外舒服。
另一方面,已經完全掌握的德語,以及那枚戰(zhàn)地天使勛章附贈急救箱,和在那座診所里積累的大量臨床經驗卻更加的寶貴。甚至相比這些,那臺品相完美的祿來雙反相機,以及相機套上的金質近戰(zhàn)突擊章反而成了最無關緊要的添頭。
“雖然歷史里沒有我,但這次我也獲得榮譽了。”
衛(wèi)燃再次召喚出牛皮本子,欣賞了一番那枚畫出來的初級戰(zhàn)地天使勛章,隨后心滿意足的走向樓下,從少年團小刀照片旁鼓鼓囊囊的紙袋子里,取出了足足幾十張底片。
接通拷貝板的電源,將這些底片一張一張的卡在上面,衛(wèi)燃舉著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著拍攝到的內容,這些底片里有很大一部分并非自己拍下的,想來應該是那臺相機的上一任主人留下的作品。
但好在,經過一番認真的尋找,他總算找到了自己在國會大廈附近搶救傷員之余,借著照明彈的亮光拍下的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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