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踉蹌蹌的爬起身,眼前的視線都有點模糊了,就死死抱著夏夢夢的前男友的肚子,將他朝著后面推,照著他的肚子就是兩拳,但下一秒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的腰部被人踹了一腳。
要說許大寶不愧是常年和人打架的,打起架來都是照著人下三路來的,不是踢襠,就是踩腳,被抓著了就用牙齒咬,一打多還不吃虧。
整個網吧頓時就亂糟糟的,我們拽下電腦鍵盤就往這些人身上砸。夏夢夢的前男友明顯就是不準備放過我的,堵住我們的退路,有幾個人的袖口還藏著甩棍,拿出來后對著我們就是一頓抽,全部都是朝著我們的腰部和大腿打,疼得我們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只能本能的蜷縮著身子。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就聽見有人喊警察來了,這些人這才匆忙離開。
我渾身疼得厲害,過了好久才站了起來,身上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疼。也不知道誰報的警,真是活菩薩了,否則在這么被打下去,我怕是半個月都不能下床了。
被帶去了派出所后,我又見到了那個陳警員,他看到我挺無語的,說我怎么又來派出所了,怎么天天和人打架,和我了解了情況后沒多久,趙叔接我回家了。
婉柔姐看我這副樣子,著急問我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婉柔姐聽完后臉色很差,原本那擔憂的眼神也沒了,婉柔姐是見過夏夢夢的,所以說:“真是好暖心哦,叫你去幫忙你就去,以后叫你去陪她睡覺是不是也要去?”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自己沒有這種想法,都是同學才幫忙的,下次我不會惹事了。當時我也不懂什么是吃醋,只是以為婉柔姐是怪罪我惹事了。
……
今年除夕夜的時候,我還遇到了林詩雅。
林詩雅算是我的青梅竹馬,我讀小學一二年級,我爸還沒死的那時候,我就經常和林詩雅玩。她比我大三歲,笑起來還有兩顆小虎牙,看起來特別的可愛,她高中畢業后就去湖州打工了,真沒想到現在還能重新相遇。
林詩雅是隔壁村子的,過年的時候給我送了不少年貨,還問我高中畢業后有什么打算,說可以跟著她去湖州打工,她帶著我,我說畢業后能讀大專就繼續讀大專。
一說到林詩雅,就不得不提起她有一個很奇怪的點,她和婉柔姐好像一直都不對付,怎么說呢,我不止一次聽到林詩雅說婉柔姐的壞話,但是她對我挺好的,對我表現的特別的親昵,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和我聊天,還總是問我過的怎么怎么樣,非常關心我。
婉柔姐就很不爽林詩雅,看到我們兩個聊天,就會直接把我拉走,還說不要和婊子在一起。我說林詩雅不是婊子,婉柔姐就很生氣,說我年紀小不懂事,人家明擺著就是對我圖謀不軌。
我壓根不相信婉柔姐的話,因為我覺得林詩雅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也是個很自愛的人,怎么可能會對我圖謀不軌。但是后面的一些事情,讓我意識到了婉柔姐說的是對的,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大年初四上完墳后,趙叔單獨找到我進行了談話,我總感覺趙叔的身體好像差了好多,整個人也滄桑了點,他咳嗽了幾聲然后和我說了很多,大部分都是說關于我和婉柔姐的事情,他問我準備什么時候和婉柔姐結婚。
我說不知道,趙叔就說:“今年中秋怎么樣?”
我整個人都傻了,趕忙問是不是太早了,我連可以合法領證的年紀都沒有到,趙叔搖著頭點燃一支煙說:“不晚了,你可以和婉柔先結婚后領證的,婉柔也是這個意思,不想要再等了,等你到22歲的時候她都29了,所以今年你們先把婚禮給辦了,到時間再去領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