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又是對著婉柔姐一頓訓,說要好好管管我了,還說要賠償五千多的醫藥費,婉柔姐只能不斷點頭附和。
見此情形,我就非常不爽,語氣不滿地說:“明明是人家先動手的。”
“那怎么就打你,不打別人,一個巴掌拍不響?”
班主任見我還頂嘴,就對著很不開心的說教。婉柔姐趕忙道歉,將我給拽走。
和婉柔姐走在街道上,我的心里面別提有多郁悶了,自己現如今算是徹底和許大寶結下梁子了。
雖然他現在住院了,但是他出院了,必定找我麻煩。
許大寶有一幫子兄弟,人多勢眾的,而且據說還認識校外的社會小混混,到時候怎么怕不是要被打個半死了,想到這里,我就更煩躁了。
心不在焉地跟著婉柔姐走了十幾分鐘,她帶著我來到了一個老舊小區。我疑惑地好奇了看了看四周,婉柔姐笑著說:“我租在這里。”
我非常好奇,婉柔姐怎么想著來這里租了個房子?
婉柔姐租的地方是個典型的三居室,雖然老舊,但是充斥著生活氣息。她指了指一個空房間說:“你以后就睡在這里吧,當然了想要和我睡一個房間,也是可以的。”
我趕忙搖搖頭,婉柔姐給我整理好被褥后,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用紅花油擦拭我身上的傷口,看到我卻是沒有什么大礙后,她打了個哈欠,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和襪子,輕車熟路把整個小腿都放在我的大腿上,我頓時眼睛都直了。
“好看嗎?”她察覺到我的眼神,晃了晃自己的小腿,又故意把裙子往上拉了拉,朝著我笑著說:“要不要摸一摸?”
我趕忙轉移話題問:“怎么好端端的,搬到這里來住了?”
“我爸怕你跑了,叫我盯著你呢……對了,我開了家飯店,就在這附近。”
“趙叔不是破產了嗎?”
“還是有一筆錢的,原本是給我們結婚用的,以后你也不用住校了。”
聽到這話,我特別不情愿。婉柔姐抽回小腿,壓根不管我的意愿,語氣平淡地說:“這件事情沒得商量,這飯店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你那成績也不知道考大學是不指望了,考大專都費勁吧,如果考不上就和我一起經營,也算是出路。”
見她這么說,我的心底挺復雜的。
說實話婉柔姐對我很好,趙叔也對我很好,但是這種好是建立在我和婉柔姐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上的,而且我還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