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看著他的身體狀況又心疼又生氣:“和你說了那么多一點也沒有記住,現在不僅被毀約還被背刺,推出去背鍋。”
安晨不知道張啟汕要將張起欞送到哪里,想也知道會很慘。
看他渾身上下透著委屈,安晨摘掉隱身符戳了戳他:“說話。”
“安晨。”張起欞的聲音嘶啞,是許久沒有喝水造成的。
安晨驚訝居然還記得他:“你裝失憶?”
“沒有,記得安晨。”
安晨:“只記得我。”
“嗯。”
安晨笑彎了眼睛:“還不算太傻。”
給張起欞喂了些水,又喂了解除藥效的丹藥。在他身上貼了一張收斂氣息的高級隱身符后,扶著人離開。
張起欞乖乖的,讓做什么做什么,讓不說話就不說話。
安晨將人帶到了自己的帳篷,他是和陳元一個帳篷的:“到了帳篷后別說話,以免被其他人發現隱身符要一直貼著。等我們離開后就不需要貼隱身符了,你可以想想離開后我們去哪里。”
轉念一想張起欞現在失憶什么都不記得,還是他來想去哪里?
“睡覺。”安晨回到帳篷陳元還在睡沒有醒來。
張起欞聽話的乖乖躺好,動作輕手輕腳的,躺好后看向安晨等夸。
安晨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真棒。”
失憶了的張起欞真是又乖又讓人想欺負,完全沒想過他自己也是一副看起來又乖又好欺負的樣子。
天還未亮營地就熱鬧了起來,張日汕正帶著人挨個帳篷找人。
陳皮知道張起欞不見了后幸災樂禍的笑了,一副看戲的樣子。
“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你們自己沒有將人看好,應該從自身找找原因,為什么一個失憶的人都沒有看住。”
張日汕沒有理會陳皮的嘲諷:“還請四爺配合。”
“副官我已經很配合了,麻煩請快點不要耽誤了我出發時間。”
張日汕第一個就去了安晨的帳篷,沒有看到人還有些不死心。
“你有沒有看見過族長,族長有沒有來找過你?”
“沒有。”安晨回答十分簡潔,將不喜歡張日汕寫在了臉上。
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單純,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有什么都顯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