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向來人。
是陸宸宇的白月光,徐雪鳶。
她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氣喘吁吁的指著我。
“何斐,七年了,你非但沒學乖,反而比以前更野蠻,竟然還敢咬人?”
說完,她快步走到捂著手臂的陸宸宇身邊,捧起他的手腕。
她當著我的面,低頭小心翼翼地吮了一下那傷痕。
然后她嗔怪地看向陸宸宇,嗓音甜得發膩。
“宸宇,你也真是的,教訓這種不聽話的東西,何必親自動手?”
“現在好了,被她咬一口,多臟啊,回去我們得趕緊打狂犬疫苗了。”
“誰知道她在這里有沒有染上了什么臟病,”
陸宸宇看著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感動和溫柔。
他嘆了口氣:“我沒事,到是你,要小心身體。”
“當年要不是爺爺非讓我娶她,你也不用為了我跳海。”
聽到這話,我心口像是被冰錐刺了一下。
是啊,若非陸老爺子念著我父親的救命之恩,立下“誰娶何斐,誰得家產”的命令。
他陸宸宇當年又怎么會對我展開那般猛烈的追求?
我又怎么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他,又怎么會在此刻受傷。
我忍著痛,去撿掉落在地的手機,讓安保趕他們出去。
可手指剛挨到手機,徐雪鳶立刻上前,高跟鞋踩在我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