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人暗戳戳搞事,他明天就能找村長說正事,然后一起賺大錢了,夏墨心里冷哼。
凌川瞅小哥兒話上憤憤不滿,眼神卻格外锃亮,還盛著狡黠,不禁嘴角上抿,眼眸含笑,“好,讓他賠我們……”
凌川說著忽然聲音一頓,柔和的狹眸瞬間冷了下來,犀利地朝牢房外面射去。
發現他的異樣,夏墨也跟著看了過去,“怎么了?”
“有人來了。”凌川凝眸,沉聲道。
果不其然,他聲剛落,外面就響起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踏踏,踏踏踏……
步伐聲愈來愈大,怕不止一人。
夏墨與凌川相視一眼,緩緩站起身。
“藏得真緊吶,奴家費了不少功夫,可算是把人給找著了。”
先聞其聲后見其人,說話的是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她走到牢房外,與她同行的還有一個高高瘦瘦的錦衣男,和幾個隨從打扮的壯漢。
看來真是有備而來,夏墨眼神幽暗一瞬,秀眉微蹙,“什么意思?你們是誰?”
女人上前兩步,以捏著帕子的手指抵住鼻尖,望著夏墨和凌川笑得十分矯揉造作。
“我們是誰?我們自然是你們這些賤骨頭仰視的存在,躲貓貓可不好玩,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就乖乖把我們要的東西奉上。”
見女人如此自視甚高,聲音還嗲聲嗲氣的,夏墨就忍不住只起雞皮疙瘩,心中一陣惡寒,只不過,什么叫乖乖把他們要的東西奉上?
莫非,是他們覬覦他們身上某樣東西,所以才設局陷害他們,將他們押入大牢嗎?
夏墨心思轉的飛快,疑惑的表情已經被震驚與薄怒替代,他瞪著女人大聲道:“是你們!是你們陷害的我們!為什么?”
“為什么?呵呵,當然是你們有眼無珠,擋我們的財路了。”女子說著便轉過頭,對獄卒嫣然一笑,風情萬種道:“開門吧。”
同行錦衣男人見狀,略嫌棄地瞥了她一眼,“柔姬,別賣騷。”
等獄卒把門一開,也不搭理女人對他的瞋視,就大步走了進去,而獄卒也很有眼力見地離開了。
錦衣男人看向夏墨和凌川,倨傲的視線最終定在氣息陰沉逼人的凌川身上。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們的厲害,就識相點把那祖傳菜方交出來,否則,有你們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