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野故作輕松道:“你要來嗎?”
“可以。”
沈晚晚說:“在這之前,我們要不?要聊一聊?”
祁洛洲的話確實也提醒到了她。
一昧的掩飾太平并?不能撫平那些深的傷痛。
很?多話,也許說出來會更好。
“聊什么。”
邵逾野側(cè)身讓開,示意她進房間來。
她歪了下腦袋,也學(xué)?他一樣語氣輕松道:“聊一聊……沒有你的這些年?”
邵逾野扣在門把手上的指尖微縮。
“嗯。”
這是?沈晚晚第一次同人說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
“和你們分開?以后,媽媽帶著我去住了徐傾心曾經(jīng)住過的小區(qū),也去住了一陣子。”
邵逾野的瞳孔猛地一縮。
或許對于對此習(xí)以為常的人來說沒什么,都是?很?正常的,會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對于她來說是地獄。
由奢入儉難,六歲的她沒有什么概念,只覺得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
“她每天在家哭。”
她就每天看著媽媽哭,或者和媽媽一起抱頭痛哭。
“房間就和你剛才一樣,全黑著。”
“她那時候也不過就是比你大一點的年紀(jì),為了嫁給邵宏遠(yuǎn),和外公外婆都斷了聯(lián)系,婚后又一直待在家里,沒什么朋友。”
沈明珍的人格不夠獨立。
她是需要依附于人的菟絲花性格。
所以在失去邵宏遠(yuǎn)后,沈明珍的天就塌了。
“我那時候也會想,媽媽如果沒把我?guī)ё呔秃昧恕!?/p>
邵逾野怔怔望向她,快心?疼死了,激動?道:“她怎么可以那樣對你……”
沈晚晚對他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我不是想要激化你和媽媽的矛盾。”
“我只是想說……我不認(rèn)為你做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