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村長沒有信我,還把我當(dāng)成了陶俑人的頭子,我這是比竇娥還冤啊!
“村長,你誤會(huì)了,我跟那些陶俑人沒關(guān)系的。我也在努力地找出陶俑人,怎么會(huì)是陶俑人的頭子呢?”我努力地辯解道,和村長拉開了距離。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王東有一句話提醒了我,陶俑人不比真人,腦袋一拍就碎,只要你肯讓我拍一磚頭,我就信你。”村長從門邊上找來了一塊紅磚。
看著他舉著紅磚,氣勢(shì)洶洶想往我的頭上拍的模樣,我欲哭無淚。
“村長,你就別再開我的玩笑了,這一磚頭拍下去,就算是正常人也會(huì)被拍出毛病來的!”村長這是存心要去了我半條命啊!
我還想再辯解,薛聽寒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我:“沒用的,他根本不會(huì)聽你的。真正的陶俑人是他。”
什么?原來村長才是陶俑人,他在賊喊捉賊。
還好薛聽寒來的及時(shí),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折騰下去。
村長也不知道看見薛聽寒沒有,舉著磚頭便朝我的腦袋上砸了過來。
我往旁邊一閃,磚頭砸上了薛聽寒的衣袖,薛聽寒輕輕一拂衣袖村長整個(gè)人倒飛出去,摔成了碎片。
那畫面,我這輩子都會(huì)有心理陰影,太震撼了。
雖然看過好幾次陶俑人被打碎的場(chǎng)景,但是眼睜睜地看著熟人在我的面前支離破碎,還是第一次。沖擊力比看著陌生人強(qiáng)了十倍都不止。
我的心臟緊揪成團(tuán),有些腿軟:“看來村長真的是陶俑人,你知道還有哪些人變成陶俑人了嗎?該不會(huì)真像村長說的,整個(gè)村子的人都是陶俑人吧?”
我都不敢想象,薛聽寒沉凝了片刻,沒有回話,只是獨(dú)自一人往之前發(fā)出聲音的房間里面走了去。
“那里面有什么?”薛聽寒還是不答,我快速跟了上去。
房間里,一個(gè)胖胖的女人被五花大綁著,身上連一片衣服都沒穿,那模樣太辣眼睛了。
薛聽寒甩手將床上的被子,移到了她的身上,將她完全蓋住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長的兒媳婦李曉華,先前被老鼠抓走吃掉的三人之一。
她怎么會(huì)綁在這里?我還沒想明白,薛聽寒又一甩手,纏在李曉華嘴上的破布消失了。
李曉華大口喘著粗氣,一個(gè)字都沒說,只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受驚過度的模樣好像剛從屠宰場(chǎng)上被救下來的小動(dòng)物,恐懼、驚慌。
“她是人還是什么?”我不確定地來回打量著,薛聽寒很肯定地回答我說,是人。
我更震驚了,“李曉華不是死在枯井里了嗎?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這?”
薛聽寒還是不答,一拂衣袖,原本受驚小鹿一樣的李曉華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將自己的遭遇一一言明。
“那老東西就是個(gè)禽獸,總是趁我老公不在的時(shí)候霸占我,還給我看各種公公和兒媳婦的文章給我洗腦,告訴我說,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用不好意思。
我真想剝了他的皮,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反抗不了。我只能任他欺負(fù),嗚嗚···”李曉華哭得泣不成聲。我早已震驚地捂住了嘴。
李曉華又將村長狠狠地控訴了一陣,才提到老鼠的事:“后來那群老鼠來了,它們本想抓走我,正好那老東西也在,他們就把他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