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檢過一次。
我難產的時候他在工作,害得我差點一尸兩命。
安安出生后他還是忙著工作,連安安的家長會都從來是我一個人參加的。
就連安安的日記本里都寫著:
“我的爸爸很忙,但是我知道爸爸是為了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我體諒爸爸。”
“可是,我也想他?!?/p>
想到這我的眼眶又是一濕。
我和安安這些年的犧牲,又到底換來了什么呢?
一旁姐姐已經給慕瑾深遞上了紙巾,示意他擦擦臉上的血。
沒有多余的肢體接觸,甚至是他們的視線剛對上便分開了,可我卻覺得他們之間仿佛是有一種默契。
還有,為什么姐姐剛來,慕瑾深也回來了。
他們甚至是前后腳到的。
想到這,我身軀一顫,喃喃出聲:
“你們兩,是不是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