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墨白根本沒有時間理會網上的狂風暴雨。
之前看在我面子上跟江氏合作的那些供應商寧愿支付違約金也要節約。
沒有原材料,客戶的需求難以滿足,法院的傳喚書不停地往陳氏發。
銀行的催款信息更是多到爆炸。
股票一路狂跌,繼續這樣下去,別說上市,直接申請破產算了。
加之他在柳如煙的鼓動下,與金海集團簽訂了對賭協議。
如果不能按時上市,他將面臨一千萬的賠款。
陳墨白給我打了許多電話,發了許多短信
只可惜,我全都選擇了無視。
沒辦法,他只能每天在顧氏集團的樓下守我。
我并不想因為不相干的人改變自己的作息習慣,所以遇見他是必然的。
三天沒見而已,陳墨白憔悴的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從前西裝革履的他,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商業新貴的模樣。
現在胡子拉碴,也眼圈重的跟熊貓一樣,衣服居然還是三天前那一套。
他見到我下車,立刻上前想要牽我的手,被我躲開。
“陳總,男女有別!”
他像是被我的話傷到了一樣,眼眶微紅。
“星月,我們是夫妻啊!你怎么能這么說。”
“星月,這幾天你也該鬧夠了,再鬧下去公司就要破產了!”
“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辛苦,我既要處理公司的事,還要照顧懷孕的如煙,人累的都脫像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突出的顴骨,再次乞求的望著我。
“星月,你跟我回去吧,公司和我都不能沒有你!”
我冷哼一聲,“回去?回去給你和柳如煙當牛做馬,還是回去看你和柳如煙親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