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這鬼地方出去,就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那條命,這頓打,我都會加倍討回來。
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小屋里。
肋骨還在疼,但傷口已經簡單包扎過了。
一個老人端水進來:
“醒了?我在山溝里發現你的。”
我起身道謝,卻被肋骨劇痛逼得倒抽冷氣,
“多謝。以后去顧氏集團找我,我一定重謝。”
老人擺擺手:
“山里人互相幫襯,應該的。”
看他眼神我就知道他沒當真。
我沒再多說,只是默默記下這份恩情。
我找到林雨晴時,她正和蕭風在奢侈品店挑表。
“那枚翡翠戒指呢?”
我攔住她問。
她漫不經心地理了理頭發:
“你說那個啊?蕭風說看著好看,拿去給他家狗當項圈墜子了。”
我胸口猛地一窒。
當初她收到戒指時欣喜若狂,說這是她收過最用心的禮物。
現在卻輕描淡寫地說拿去給狗戴。
我忍不住怒聲質問:
“你們也養了寵物嗎?怎么忍心那樣對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