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
我這句質(zhì)問,像一顆炸雷,在病房里轟然炸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晚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曾經(jīng)是她炫耀的資本,是她妄圖翻盤的王牌。
而現(xiàn)在,卻成了她罪證的化身,一個巨大的笑話。
“我我沒有”林晚晚徹底崩潰了,她抱著頭,發(fā)出絕望的尖叫,“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周佩茹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猛地撲了過去,一把揪住林晚晚的頭發(fā),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她兩個耳光!
“啪!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讓整個病房都安靜了下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周佩茹氣得渾身發(fā)抖,聲音怨毒無比,“你竟然敢騙我!騙我們舒家!讓我們舒家給你養(yǎng)野種!你安的什么心!”
“啊!”林晚晚被打得嘴角滲血,頭發(fā)散亂,狼狽不堪,“阿姨,我沒有!是宋言逼我的!是她逼我這么說的!孩子就是桓哥的!”
事到如今,她還想狡辯。
“還敢嘴硬!”周佩茹下手更狠了,她掐著林晚晚的脖子,將她死死按在地上,“你肚子里的野種到底是誰的!今天不說清楚,我扒了你的皮!”
舒桓站在一旁,臉色灰敗,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
他看著被自己母親瘋狂毆打的女人,那個他曾捧在手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的女人,眼神里沒有了愛意,只剩下無盡的屈辱和憎恨。
沒有什么,比被自己最愛的女人戴上一頂人盡皆知的綠帽子,更讓一個男人感到恥辱了。
我冷眼旁觀著這場狗咬狗的鬧劇,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上一世,他們聯(lián)手將我推入地獄。
這一世,我就讓他們自相殘殺,一同墜入深淵。
“夠了!”
終于,舒桓嘶吼一聲,上前拉開了狀若瘋魔的周佩茹。
他不是為了保護林晚晚,只是單純地覺得,眼前這一幕,太丟人,太難堪。
“把她給我扔出去!”舒桓指著癱在地上的林晚晚,對門口的保鏢命令道。
林晚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桓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