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塔頂,查理斯的慘叫聲中摻雜著求饒聲,與塔外清風(fēng)呼嘯聲相互交融著,在漫天星空下,譜寫出一道道美妙音符。
良久,塔內(nèi)查理斯的慘叫聲已然停止,轉(zhuǎn)變?yōu)檎~媚聲。
“母親大人,您看孩兒這力度可以嗎?”,此時的查理斯正頂著那鼻青臉腫的臉,一邊盡心盡力的為索菲雅按摩著肩膀,一邊諂媚的問道。
“往左一點,嗯,對,就是那里,啊,力度再大一點。哎,對,繼續(xù)保持這力度,別停!”,索菲雅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查理斯的按摩,對阿爾德文說道:“阿爾德文,右腿按完了之后,別忘了還有左腿沒按呢!哎,嘶!阿爾德文!你輕點,弄痛我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那我再輕點!”,說著,阿爾德文手上的力度又減輕了不少,溫柔的為索菲雅按摩小腿。
“啊~啊~~,就是這樣,這感覺絕了!”,享受著查理斯和阿爾德文兩人按摩的索菲雅,情不自禁舒服的呻吟了幾聲,那聲音銷魂至極。
不遠(yuǎn)處,梅斯頓老院長一頭黑線的看著眼前這三個一點都不見外的三人,既好笑,又好氣。
“我說你們?nèi)齻€夠了,世風(fēng)日下,注意點影響行不行,老頭子我還在這呢!”,梅斯頓老院長沒好氣的說道。
“師尊,現(xiàn)在是晚上!”,查理斯弱弱的回了一句,手上功夫卻沒有停止,繼續(xù)為索菲雅按摩著肩膀。
“查理斯,你叫誰師尊呢?”,索菲雅問道。
而阿爾德文則是看向梅斯頓老院長,驚訝的問道:“梅斯頓老院長,您什么時候收查理斯為徒了,怎么沒人通知我一聲呢?”
“都說了別叫我?guī)熥穑铱蛇€沒答應(yīng)收下你呢!”,梅斯頓老院長面露不悅的說道。
“嗯!?梅斯頓老院長,您這是真的有收下查理斯的打算了?”,索菲雅一下子就抓住了梅斯頓老院長話語中的重點,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這是你說的,我可什么都沒說!”,梅斯頓老院長的回答模棱兩可,既不打算承認(rèn),也并沒有完全否認(rèn)。
眼見梅斯頓老院長這般回答,索菲雅暗道一句:“嗯!?有戲!”,不動聲色的向阿爾德文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右手偷偷移到背后,輕輕的拍了一下查理斯的小腿。
接收到來自索菲雅的暗示,查理斯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個箭步?jīng)_到梅斯頓老院長身前。沒有絲毫的猶豫,查理斯面對著梅斯頓老院長,直接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查理斯便準(zhǔn)備向梅斯頓老院長拜了下去。
只不過事與愿違,查理斯的這一拜并沒能拜下去,一股無形的阻力,阻擋著查理斯的這一拜。無論查理斯再怎么努力,也是于事無補。
前方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緊緊地抓住查理斯的雙肩,不讓查理斯完成這一拜。
“老頭子我都還沒答應(yīng)你呢,你這一拜可算不得數(shù)!”,梅斯頓老院長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查理斯。
見此情形,索菲雅嬌滴滴向梅斯頓老院長撒嬌道:“梅斯頓老院長~~~”
那聲音嬌柔且綿長,酥到入骨。讓人聽了之后,汗毛直立,頭皮發(fā)麻,直呼受不了!
查理斯也忘了向梅斯頓老院長行跪拜之禮,滿臉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索菲雅。心里始終不敢確信,剛才那道聲音,居然出自自己母親之口,那還是我記憶里熟悉的母親大人嗎?
“停!停!停!索菲雅你快停下,別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收徒這件事沒得商量,過不了多久,老頭子我就又要外出了,實在是沒有空閑的時間教導(dǎo)學(xué)生!”,梅斯頓老院長說道。
“啊,梅斯頓老院長您又要外出了?什么時候,為什么不待久一點?”,索菲雅恢復(fù)正常的嗓音問道。
“一年之后吧,老頭子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準(zhǔn)備一些材料為我那個研究所用,而那些材料只有在我自己這個魔法塔里才能準(zhǔn)備好,這才與斯提蒂娜回來一趟的。”。梅斯頓老院長解釋道。
聽完梅斯頓老院長的解釋,索菲雅也不好再強求,對查理斯說道:“查理斯,起來吧,別跪了,沒戲了!梅斯頓老院長他的確是沒時間教導(dǎo)你。”
“哦!”,查理斯不情不愿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