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西看得“嘶”了一聲。
幸好重明眼疾手快攔住,開始給他講怎么控溫。
基礎的控溫方法白澈哪會不懂,他就隨便聽著,故意讓溫度忽高忽低,弄得祝江時不時被燙一下。
祝江被燙了
N次,終于有點按捺不住火氣。
可白澈機靈,立馬停手,裝出認真學的樣子。
搞得祝江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一肚子氣憋得難受。
到了晚上吃飯時,重明提議晚上吃魚,旁邊正好有條河,就讓祝江去抓。
祝江高興得很,一個猛子扎進水里。
白澈對著河面撇撇嘴,小聲罵:“看把你能的。”
重明卻轉頭問白澈:“你是不是在烤肉里動了手腳?”
白澈嚇了一跳,死不承認:“沒有。就是收集的調料多放了些,他畢竟從海里來,水土不服也正常。”
“那之后,你做兩盤就行。你一盤,我一盤,我的那盤多弄點。”
“嗯?那溯洄呢?”
“他和我吃一盤。”
“!”白澈氣得眼睛都直了,眼尾幾乎要冒火。
重明護短得很,強調:“他是我的獸夫。你既然要跟著我做事,就得尊重他。”
白澈歪了歪頭,咬了咬唇,放出讓人腿軟的荷爾蒙氣息,試探著問:“那我要是也成了您的獸夫,是不是就能和他公平爭一爭了?”
“我沒這想法。”重明拒絕了。
但她拒絕得平和,沒半分厭惡。
白澈看出了機會。
他朝著重明湊近,一步一步的:“我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殿下,能給我個機會嗎?”
白澈尾巴搖著,眼里的欲望翻涌,一副非她不可的架勢。
棠西挑了挑眉,她本以為重明至少會有點反應,結果重明半點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