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的冷靜詢問讓賈張氏啞口無言。
這事本身就不能明說,私下里八卦謠傳都是上不得臺面的,真要能說出個一二三,她也不用這樣小心了。
但周圍人都看著呢,一旁的易中海也無法開口,只能讓她自己解決。
賈張氏還想著胡攪蠻纏,但婁曉娥可不給她機會,“賈大媽,您倒是說啊。”
“這要是說不出個緣由,那可就是栽贓冤枉,到時候街道辦、派出所的同志來了,您跟他們說去。”
不軟不硬的話,讓賈張氏的哭嚎卡在嗓子眼里,隨后看了眼四周,在一片目光中,賈張氏冷哼一聲。
“遠的我就不說你,你一個大姑娘,大半夜的去楊小濤家,做的什么事,大院里誰不知道?”
賈張氏禿嚕一嘴就不說話,聽到這不等婁曉娥開口,身后的許大茂就躥了出來。
“老虔婆,這就是見不得人的事?要是這樣,你們家那更不要臉了。”
“遠的先不說,現在你家媳婦還懷著孩子呢,還不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往傻柱家跑?往一大爺家跑?”
“照你這么說,這秦淮茹跟傻柱,跟一大爺都有一腿了?你們家還要一大爺的棒子面,豈不是更不要臉?”
“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自己褲襠不干凈,還敢說別人臭?你有什么臉在這哭嚎?”
許大茂說著,一旁的秦淮茹眼睛冰冷,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向許大茂都是怨毒。
至于賈東旭則是瞥了眼自家媳婦,然后對著傻柱喘著粗氣。
身邊的易中海聽到許大茂連自己都帶上,手上青筋冒起,心頭生出無名之火。
身邊一大媽聽了氣鼓鼓的,同時心里又有些疑惑。
賈張氏還要罵回去,婁曉娥卻是喊了一聲,“三位大爺,你們就是這么管理大院的?”
“大院里流言亂飛,你們聾了還是心被豬油蒙了聽不見?”
“街道辦讓你們來管理大院,你們就這樣看著大院的令人文明遭到摸黑?你們要是不想干了,我去讓軋鋼廠的保衛科來調查一番,到底是誰在縱容頑固分子破壞革命果實,到底是誰打著尊老愛幼的幌子,破壞人民團結。”
婁曉娥火力全開,直接將三個大爺推到火山口上。
作為婁家的女兒,她要真的鬧起來,軋鋼廠的領導肯定會賣這個面子。
真要到那時候,不僅街道辦的人回來,就是軋鋼廠的領導也會關注。
一瞬間,院子里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心頭一涼。
平日里把拿著花邊緋聞掛在嘴邊沒覺得啥,甚至當成娛樂消遣,可現在被扯到明面上,那就是見不得光的事。
要是真的被保衛科介入,一個散播謠言破壞階級友誼的罪名就足夠啦。
易中海強忍著怒氣,面色難看,劉海中渾身發抖,閻阜貴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