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被打斷,也沒心思繼續拿捏,便端坐身體,嚴肅起來。
家里人見此,也不敢嬉笑,連忙坐板正了。
“所以說你們啊,今后得多讀書,多學習啊。”
閻阜貴感慨一句,繼續說道,“這一陣,楊小濤變化最大的是啥?”
“是看書啊,你們說是不是?”
幾個孩子都點頭,畢竟楊小濤沒事的時候就在院子里看書,早就是人所共知的了。
“所以啊,咱們院子里最會算計的,不是你爹我,而是楊小濤啊。”
閻阜貴說出自己的判斷,家里人都是不信。
他也知道,不把事情說透了,這些見識短淺的肯定不信。
“你們覺得,我都能發現舉報信的貓膩,楊小濤會不知道?”
一句話,屋子里三大媽和閻解成頓時呆若木雞。
“老頭子,你是說,傻柱被,陰了?”
“爹,你別嚇我。楊小濤還有這本事?”
閻阜貴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幾人倒吸一口冷氣。
閻解放聽不懂家人的話,卻明白一個道理,楊小濤,不能惹。
夜里,楊小濤吃飽喝足,帶著幾分醉意,躺在床上混混睡去。
大院里的眾人也是如此,看了一場大戲,吃了一堆瓜,熱鬧過后,紛紛熄了念頭,準備休息。
天氣轉涼,唯有被窩才是安樂處。
然而,今晚上注定是個多事之秋。
賈家,秦淮茹半躺在床上,肚子里咕嚕嚕的。
白天受了一肚子氣,晚飯就吃了兩個窩頭,小盤子白菜。沒有油水的晚飯,還沒等睡覺,肚子就餓起來。
此刻,不僅是肚子餓得難受,心里也是憋悶的生疼。
“破鞋”
每次響起這個詞,心理就窩火。
她這么這個風華女子,怎么就成了破鞋了?
哪里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