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嗯。”
閻阜貴聽了,嗯了兩聲,但眼睛一直盯著手里的魚。
“這魚…”
“今天去釣的。”
“啊,釣魚啊,哎呀,今天本來我要去的,可是被事耽誤了。哎呀。”
閻阜貴看著楊小濤扛著釣魚竿,心里滿是懊悔。
這自己要是去釣魚,眼前這三條魚起碼有一半是自己的。
他對自己的釣魚技術(shù)有信心。
卻不知某人是個掛逼,跟技術(shù)無關(guān)。
“呵呵,明天再去釣也不遲。”
楊小濤看出這三大爺?shù)男乃迹膊徽f破,那還在釣魚的老頭可是沒幾個收獲的。
他閻阜貴去了,估計也是釣個寂寞。
不理閻阜貴,楊小濤準(zhǔn)備進(jìn)門往里走。
閻阜貴見此,立刻上前攔在一旁,臉上堆著笑容。
“三大爺,你這是?”
楊小濤皺眉問道。
他對這個精打細(xì)算的算盤精沒什么好感,卻也沒啥意見。
這個年代不摳門,不精打細(xì)算怎么能活下來。
閻阜貴精打細(xì)算沒問題,但前提是不要打他的主意。
這事被纏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那個,小濤啊。”
“你這魚這么大,你也不會做飯,這不是浪費嘛。”
“國家還在建設(shè)中,浪費可不行。咱都是文化人,可不能做這種事。”
“這樣。來我家讓你三大媽幫著做了,正好三大爺還有瓶酒。咱爺們倆也喝一盅。”
閻阜貴說完,就要拉著楊小濤往家里走。
楊小濤身子一側(cè),讓開熱情的雙手,三大爺撲了個空。
聽了這話,哪還不知道他的打算?
這要去了他家,估計這三條魚都得姓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