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組長,這位是街道辦負責生育計劃的周葉同志。”
說完看向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周嬸,有什么事,一定要如實說。”
周嬸有些緊張,不過作為媒婆很快就能進入角色。
何況,這次要是真的,那可是立功表現啊。
余組長坐在一旁,態度和藹,“周嬸是吧,不要緊張。”
“咱們是抓壞人,這些破壞分子隱藏起來,對咱們美好的生活是個隱患,你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種飽受欺壓的日子吧。”
聽到這話,周嬸臉上露出一股憤怒,眼下的日子,家里人丁興旺,都能吃上飯活下來,不想她父母,兄妹九個,就她跟最小的弟弟活下來,其他的要么餓死了,要么送人了。
誰要敢破壞她的生活,就是她的敵人。
“這位同志,您說吧,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好。你說見過有人在門上描字?”
“對。我見過!”
“那是,去年吧,我去那邊給人說媒,正好路過。當時看了一眼,沒當回事。這次公安調查,聽街道主任說起,這才想起來。”
“你是什么時候路過的?”
“嗯,我記得是給南邊二娃子說媒,應該是六月中旬。”
余組長聽了點頭,時間對得上。
“那人容貌能記住嗎?”
屋子里有點緊張,都看著周嬸。
“您還別說,真是問對人了。”
周嬸自信的拍拍胸口,她平常要給人說媒,所以對雙方的容貌很是上心,為的就是在介紹時候有的談。
這種職業病,讓她見到誰都下意識的當成自己的任務,著重看下。
余組長聽了周嬸這話,立馬對身后的一人招手,“小陳,準備畫筆。”
身后一人掏出畫板,鉛筆橡皮。
“周嬸,我問,你回憶。”
“好。”
“男的女的?”
“女的。”
“中年?”
“嗯。三四十歲吧。”
“什么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