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秦淮茹躺在床上,逗弄著小槐花。
這名字,聽著就舒心,像院里的槐樹一樣,年年花開,年年吉祥。
“淮茹,這傻柱怎么還不回來?”
賈張氏在門口看著,雖然傻柱還是不待見她,但秦淮茹吃剩下的湯水,也夠她嘗嘗鮮了。
至于棒梗跟小當,這倆沒良心的,自己跑到傻柱家里吃好吃的,也不知道帶回來些,白疼了。
“誰知道呢,興許是工作耽誤了。”
秦淮茹排著槐花入睡,肚子里也咕咕叫起來,今天傻柱送的有點晚啊。
正想著呢,就看到賈張氏嗖的站起來,快步小跑到垂花門前。
接著秦淮茹就聽到賈張氏的說話聲。
“傻柱,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啊,飯盒呢?”
“管你毛事。”
傻柱冷冰冰的回了一句,繼續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嘴角泛起笑容,就喜歡傻柱懟賈張氏。
懟的越厲害,賈張氏越害怕。
自己到時候越有把握。
果然,賈張氏失魂落魄的走回家里,臉上沒了往日的囂張。
顯然傻柱不給她飯盒,她也沒辦法。
回到家里,賈張氏也不做飯,就坐在一旁冷眼看著門外。
秦淮茹看著槐花,靜靜入睡。
過了好一會兒,被肚子餓醒,秦淮茹看看外面,天已經黑下來,又看看賈張氏還在發呆,心里不由疑惑,今個怎么沒人來看她?
一旁賈張氏嘴里罵咧著,聲音不大,卻能聽的清楚。
只是聽了一會兒,秦淮茹臉色便扭曲起來。
楊小濤,又是楊小濤!
為什么這家伙,運氣這么好?
錢越掙越多,日子越過越好,現在更是成了軋鋼廠的領導。
科長啊,有身份,有地位,更有錢啊。
這混蛋,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