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搖頭擺手,臉上很是肯定。
“你這傻孫子,氣死我了。”
聾老太太說完就拄著拐棍離開,出了門,看看院子里的易中海家,盤算著這事還得易中海出力。
傻柱見聾老太太離開,搖頭坐在床上。
不過,聾老太太的那句話,還是在他心里留下來印記。
“婁曉娥?”
想到婁曉娥的模樣,傻柱突然覺得,這婁曉娥進入軋鋼廠后,好像變得好看了。
“若是娶了婁曉娥,那許大茂,不得氣死?”
傻柱覺得找到了人生樂趣,可想到婁曉娥,又搖搖頭,“不行,一個嫁過人,還是許大茂用過的,不行,不行。”
這一夜,傻柱在糾結中慢慢沉睡。
夜幕落下,秦淮茹在家里做好飯,就看著院子里,等易中海回來。
原本歪鼻子瞪眼的賈張氏,見秦淮茹這個模樣,本應該罵兩句的,可現在坐在凳子上依著墻,雙目無神,神情厭厭。
“淮茹,一大爺怎么還沒回來?這,東旭,可怎么辦啊。”
賈張氏聲音嘶啞,看著黑夜心頭茫然。
“沒有,這么晚了,興許是有什么事吧。”
秦淮茹沒底氣的說著。
“淮茹,要不讓傻柱過來幫忙,送醫院看看?”
賈張氏又提議,事到如今,她這個當娘的,還是于心不忍。
秦淮茹聽了只是搖搖頭,“東旭說了,不去。”
“唉!”
賈張氏嘆息,“這該死的許大茂,竟然這么懷,在烤鴨里放瀉藥,混蛋。”
秦淮茹聽了,不敢說話。
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一旁的棒梗小當同樣趴著,屋子里穢臭的氣味,讓人嘔吐。
上次棒梗拿回來的烤鴨,她留了一半慢慢吃。
可半夜過后,一家人肚子就咕嚕咕嚕響個不停。
尤其是賈張氏,她喝的肉湯最多,差點死在茅坑里。
拉了一天,總算是撿回一條命,可躺床上的賈東旭遭此一事,身體更加虛弱了。
現在躺床上,更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秦淮茹心里堵的慌,既有擔心未來的生活,又有即將脫掉這個累贅的自在。
交織的心理讓她沒聽清楚賈張氏的抱怨,眼下只想著趕緊跟易中海商量,商量下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