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兩句,上次咱們院因為何雨柱的事,鬧到了派出所,鬧到了街道辦,還有工廠里都因為這事沸沸揚揚的…”
“所以啊,我們三個大爺覺得,王主任說的非常有必要,思想教育不能落后,精神建設更得抓緊,所以才招開這次大會。”
“不僅是這次,今后每個周,有時間了都要開一次…”
這話一說完,整個院子里頓時鬧騰起來。
“一周一次,二大爺,您沒吃錯藥吧?”
傻柱立馬跳起來,本來這事就是他的傷疤,這要是每周來上這么一次那不是揭他的皮,什么時候能忘了疼?
不行,堅決不行。
傻柱指著劉海中就道,“您要是想擺譜耍官威,就回家去朝您那倆兒子耍去,別整那一套給拿院里的人看,老子又不是你兒子,陪你在這整天瞎搞,還讓不讓人干活了!”
“對,二大爺,您這么搞,我們去街道辦舉報了,這是典型的官僚主義!”
“對,官僚主義,必須舉報!”
眾人被傻柱一帶,自然不會任由劉海中搞下去,這來一次就行了,周周來,誰受得了?
砰砰砰
劉海中見此,連忙拍著桌子,周圍人靜下來。
“這件事先不說,咱們先說正事!”
劉海中不敢再刺激院子里的人,連忙叉開話題。
月亮門處的許大茂吃著花生,聞言對著傻柱就喊起來,“二大爺,我覺得開會前需要批評某些人,就是因為某些落后分子才摸黑了大院的榮譽,必須嚴厲批評!”
眾人聽了都看向傻柱。
傻柱蹭的蹦起來,“傻茂,少他娘的某些人,某些人。”
“某些人鉆玉米堆呢,你要不要說出來一塊批評批評?”
傻柱沒多想將心里的秘密禿嚕出來,說完就后悔了。
這樣是驚醒這混蛋,以后怎么抓他辮子?怎么占便宜…
不過這時候說都說了,挺著脖子不低頭。
許大茂心里一顫,尤其是身邊的婁曉娥看過來,立馬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強自喊著。
“傻柱,你別污蔑革命同志,一個中農,要有中農的自覺。再敢亂說,我去街道辦舉報你…”
砰
傻柱在許大茂說出身的事就忍不住了,脫鞋就扔過去,正好糊了許大茂一臉。
不等許大茂反應過來,就是上前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