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要干啥?”
說話間一把捏住閻阜貴的手腕。
楊石頭可是有一把子力氣,雖然也認識這個人,但上次來小濤就說了,有幾個人不用搭理。
就像隔壁秦家村嫁過來的女人,他連看都不看。
“小伙子,你這東西可不能喂驢。”
閻阜貴急切的說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他不敢動手。
“咋就不能喂?人吃的,驢也能吃!”
“哎呦,伱這娃子真是不聽老人話啊,這驢吃了,肯定拉稀!”
閻阜貴認真的說著,楊石頭聽了嚇了一跳。
這驢一拉稀,就腿軟。
他們還指望著拉車回家呢。
楊石頭趕緊放手,連西瓜皮都收了回來。
“真的?”
“當然了,我可是學校老師。”
“您是老師?”
“那是,你問問這一片,誰不知道我?”
“紅星小學正兒八經的老師。”
楊石頭肅然起敬。
面對讀書人,鄉下田地出身的他天生就有種向往,尤其是身邊還有楊小濤這種讀書認字的人,干的那都是大事。
讀書人,知道的多,說的肯定沒錯。
楊石頭就是這么認為的,連忙把西瓜皮拿過來,左右看看準備處理掉。
“小伙子,你外面來的吧。”
“嗯,我楊家莊的,和小濤一個地。”
“那就是了,我們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咱們也算是自己人。”
閻阜貴打蛇隨上輥,連忙套近乎,“這樣吧,你也不知道垃圾到哪,我去給你扔了。”
“啊,那多不好。”
“客氣啥?咱四九城的爺們就不興客氣,給我吧。”
說著,從楊石頭懷里接過一堆西瓜皮,一臉的和藹笑容,手臂卻是把的緊,生怕被別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