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
一米六五的賈東旭,身穿借來的毛氏中山服,胸口別著一朵大紅花,手趕一輛上了年歲的自行車,后坐上坐著一個美嬌娘。
看著兩側(cè)歡迎的人群,一雙小眼睛笑得快成一條線了。
誰不羨慕他娶了這么漂亮的媳婦?
昂頭挺胸,今天就是他這輩子最開心,最幸福的日子。
車子后面跟著人,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今天的新娘格外美艷。
水嫩的臉上一雙桃花眼含笑,看到眾人帶著三分嬌羞,既熱情又含蓄。
穿著剛裁縫好的碎花小棉襖,將凹凸的身材勾勒出來,集青春與誘惑于一體,引得周圍圍觀的小伙子一陣眼熱,口水不斷的吞咽。
人群中,一長臉青年摸著嘴邊剛留起來的絨毛滿目驚艷,眼光不住在新娘周身轉(zhuǎn)悠,不時發(fā)出嘖嘖的吧唧聲。
“可惜,可惜了!”
“大茂,可惜什么了?”
旁邊有人打趣說道,許大茂冷笑一聲,“可惜這么一朵花插在牛糞上了。”
“呵,那也是一朵鄉(xiāng)下的野花。配賈東旭這么個玩意,綽綽有余。”
許大茂聽了嘴一扭,“也是。”
“就賈東旭這么塊貨色,城里的姑娘能看上他?”
“也就鄉(xiāng)下來的妞想攀高枝,要不然這么大了才娶個媳婦。”
“那是,沒有那糧本,賈家以后有的受。”
眾人議論紛紛,卻是透著一股酸意。
許大茂扭扭頭,當初秦淮茹在楊家的時候,他也見過,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在他多年的閱歷中,就秦淮茹的模樣,別說四合院里的,就是整個胡同,這片街道都找不出與之媲美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出身了。
但這身段,這姿色,“真是,做鬼也風流啊。”
中院里,透過垂花門,看著走進來的新人,一個壯碩的青年守著一口鍋,拿著勺子不斷翻炒,眼睛卻是瞥著走進來的身影,心里升起火熱的情緒。
“傻柱,我跟你說!”
正欣賞著美麗風景時,一旁突然響起一道破鑼嗓子的聲音。
傻柱身體一顫,就像做壞事被撞破,耳根猛地發(fā)熱,若不是守著滾熱的灶臺,還真被看了出來。
說話的是一個老婦人,同樣是一雙三角眼,滾圓的身體幾乎遮住半個灶臺,瞪著鍋里面的肉,舔舔嘴唇后,才抬起頭來,擠出一抹笑容。
“傻柱啊,這次我家東旭結(jié)婚,你可要拿出真本事,不能抹了面子!”
傻柱聞言憨笑著,手上鐵鏟掂量一下,自豪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