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坐不住了,就要起來往外走。
“那哪成,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看看。”
閻阜貴主動(dòng)起來,出去打探消息。
正好趁機(jī)上個(gè)廁所。
說著,閻阜貴就跑出來,傻柱見此只能繼續(xù)招呼人喝茶。
不過臉上多了一分焦慮。
閻阜貴急急忙忙跑進(jìn)廁所,大快淋漓之后,提上褲子就往外走,迎頭就看到許大茂走進(jìn)來。
“呦,三大爺啊,大中午的吃了沒?”
許大茂一身酒氣,神情舒暢。
上午壞了楊小濤的親事,自感得意,便去小酒館點(diǎn)了倆菜,吃到現(xiàn)在。
走到胡同口,順道過來解決問題。
“我說許大茂,你埋汰我呢。”
閻阜貴一臉不悅,“誰來這吃飯?”
許大茂解決完事,提上褲子樂呵著,“哎呀,這不多嘴了,多嘴了。”
“三大爺,您可別放在心上啊。”
閻阜貴推推手,“去去去,又去哪喝酒了?”
“許大茂,伱這可以啊,還有錢喝酒,果真是靠著資本家過上好日子了啊。”
閻阜貴眼里有些羨慕,要是他家閻解成也找個(gè)好親家,他也能輕松不少。
“甭說那些。”
說起婁曉娥,許大茂一臉不痛快。
明明有那么多錢,偏偏一分不給,還說什么為他們好,避嫌。
許大茂只想呸她一臉,不敢明著給,就不能偷偷摸摸私下給點(diǎn)?
婁家那么大的體量,九牛一毛都?jí)蛩ㄙM(fèi)的了。
呸!
小氣。
許大茂心里陰郁,臉上凝重片刻又看向閻阜貴,倆人一塊走出去。
“三大爺,今個(gè)爺們可是干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