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不理傻柱,輕蔑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易中海卻是拿著舉報信,“這也有可能是栽贓陷害。”
“用柱子的名義,舉報你,然后挑撥你們倆打起來。”
“我覺得肯定是這樣。”
易中海分析完,傻柱立馬懂了,神情亢奮,“懟懟懟,酒水折羊!”
“一大爺,是不是冤枉,栽贓我不知道。可這舉報信上可是寫了傻柱的名字,還是實名舉報的。我就認這個!”
楊小濤有些蠻不講理,易中海氣結。
一旁看熱鬧的閻阜貴突然想起來什么,嘴角帶笑。
“三大爺,你笑啥。”
旁邊一人問著,閻阜貴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楊小濤這樣子,和以前傻柱犯渾一個樣。”
周圍人聽了,可不是怎的。
傻柱也聽到議論,心里憋屈。
自己這樣行,但你楊小濤這個文化人不能這樣啊。
這不是走他的路,讓他無路可走嘛。
易中海聽了更是心塞,這院子里一個個的算什么,都這樣他還怎么當這個一大爺?
深吸一口氣,知道今天這事,不出個結果,傻柱這事不說,他的威望也要遭到打擊。
正猶豫間,一旁看熱鬧的閻阜貴看著易中海手上的信紙,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么。
那紙張,對一名人民教師來說可是在熟悉不過。
而他三大爺,平日里精打細算,對這種紙更是在心。
看周圍眾人模樣,閻阜貴心里激動,這該我三大爺出場了。
清清嗓子,三大爺越眾而出。
行人頓時將目光看來,楊小濤看閻阜貴走出來,心里明白,事情轉機來了。
“一大爺,這舉報信我看下!”
易中海正發愁,看到閻阜貴走出來立馬將舉報信遞過去。
閻阜貴有模有樣的看了起來,一副文化人的模樣。
心里卻是一驚。
因為這舉報信上的字跡,他太熟悉了。
心里盤算著要不要當這個惡人,隨即想到許大茂帶回來的土特產,便放下心思,不去多想。
就在周圍人等了好一會兒,才將眼睛往上一推,笑著楊著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