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不多說,任由傻豬胡鬧,這事他們占理。
秦淮茹抱緊棒梗,看著傻柱散發的男人氣概,目光閃爍。
何雨水放下水壺端起沒喝過的茶水,雖然冰涼卻是甘甜。
傻柱不管眾人怎么想怎么看,今天這是丟老人了,不找回面子以后怎么在院子里威風?
腳步邁出門檻,就被沖進來的閻阜貴撞個滿懷。
哎呦
閻阜貴坐在地上捂著腦袋,傻柱退了兩步揉著胸口。
“三大爺,你翹屁股了,不看路啊。”
傻柱怒吼著,根本不管誰對誰錯。
閻阜貴爬起來,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開口,“傻柱,你相親對象來不了了。”
“我知道了,用不著你說。”
傻柱自覺沒臉,就要往外走去找人算賬。
“哎,哎我還沒說完呢。”
閻阜貴見傻柱不理他,連忙開口,“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不來了?”
走到門口的傻柱立刻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
“閻老西,你知道?”
閻阜貴氣不打一出來,不過為了本子,為了給自己的算計失誤找個理由。
“呵,我當然知道了。”
閻阜貴起身,走到屋子里坐下。
旁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看過來詢問。
“老閻,倒底怎么回事?”
傻柱也昧過味來,連忙走回屋子里,看閻阜貴怎么說。
易中海親自遞給閻阜貴水杯,讓他趕緊說。
閻阜貴也不打馬虎眼,將在廁所里遇到許大茂的事說出來。
楊小濤掀開鍋蓋,魚肉的香氣布滿屋子,紅橙橙的看著就有食欲。
鍋沿一圈糊著巴掌大小的玉米餅子,在魚湯的浸透下也變得香軟。
楊小濤掀起一個餅子,掰碎一塊蘸著濃郁的魚湯,咬在嘴里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