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時間,她竟又幫白澈延遲了二十分鐘侵蝕之力的折磨。
看來平日里說的,雌主在恩寵時,多少會生出些有效的滋養,這話不假。
不過話說回來,白澈表現得確實好。
他若真能放下報復,徹底站到她這邊,她說不定真會喜歡他。
但顯然,他不會。
那她,也不會。
棠西找到林影,林影見她脖子上有紅痕,不由嘴角抽抽:“你日子過得很滋潤啊?”
棠西毫不懷疑,她和林影的對話全在白澈監聽之下。
她只揀能讓白澈聽見的說:“我要報復浮藍公主。順便,送你個功勞。”
三天后,浮藍公主的寢殿里。
飛刀扎進獸夫肩膀的瞬間,血珠濺在鎏金地毯上。
侍女安妮捂著嘴別過臉,叫人拖走哀嚎的男人,才捧著報告快步上前:“殿下,出事了!”
浮藍扯掉蒙眼的黑布,琥珀色的瞳孔掃過安妮緊繃的臉,揮手讓剩下兩個獸夫滾出去。
“這兩天,用了‘吾主’的雌性,醒了就吐血,查出來是藥有問題。”安妮把報告遞上去,“魅影會已經表示不賣了,還說要我們賠兩個億損失。”
浮藍翻到最后一頁,檢驗報告上“成分被篡改”幾個字刺得她眼疼。
她猛地將報告砸在桌上,琉璃桌腿“咔嚓”斷了一根:“查!給我把動手腳的人扒出來!”
“查出來了。”安妮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是棠西。”
“棠西?!”浮藍猛地站起來,狠狠捏著手中的羽翎扇。
她忘不了看到的新聞,祝江跪在棠西面前,低頭吻她手背!
那本該是屬于她的主夫!
若不是圣裁聯盟逼得她自保,她早沖過去把她皮都給扒了!
“她還救了林影。”安妮補充道,“就是我們上次滅口的那個六星戰員。”
“哪有這么巧的事?”
她轉身抓起披風:“我要見父親。”
棠西現在有五個獸夫撐腰,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硬碰硬只會吃虧。
要動她,得用點更隱晦的辦法。
隱秘的茶室里,戴口罩的男人坐在屏風后,指尖敲著桌面。
浮藍的父親光意王一看見他就皺眉:“裹得跟個粽子似的,見不得人?”
“說正事。”男人的聲音隔著紗簾傳出來,有點悶,“你們想怎么處理棠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