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動了下手腕和脖子,又做了兩個熱身動作:“來吧,我準備好了。”
承淵疑惑地看著她,對她這態度很是懷疑。
他穿的衣服上有復古排扣和繁瑣花紋,襯得清瘦的臉頰又清秀又成熟,再配上那副金邊眼鏡,看著像個高智商、高顏值的罪犯。
棠西不知道他為什么在這兒,但清楚他沒安好心。
看他質疑,忍不住吐槽:“要不,我先跑?你抓我回來,我再配合?沒這套流程,你渾身不自在?”
承淵看她態度確實認真,姑且信了,卻還是打開了游艇的結界,防她突然跑掉。
結界一開,棠西立刻摸衣服內側的鳳凰爪——爪子勾著衣服,還在。
她一動,承淵立刻警惕起來,生怕這結界讓她覺得要被囚禁,又想不開尋死。
活了這么多年,他從沒遇過這么難的事。
既怕她想不開,又怕她離開。
而且面對棠西的問題,他總比平時笨上半分。
棠西不知道他心里的糾結,只發現身上的血跡沒了,衣服也干凈了,連傷痕都消失了。
這一晚,承淵倒是干了不少事。
她懶得廢話,開始畫陣圖。
承淵看了她許久,被她催了才動手注入力量。
三個陣設完,棠西覺得渾身發虛,卻道:“再來兩個。”
她這反常的態度,讓承淵好奇她到底記起了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探索欲。
五個陣設完,加上五夫裙的陣,一共六個。
棠西頭暈目眩地晃了晃,承淵剛要接她,她卻突然穩住了。
她閉上眼,感受陣法的力量往體內慢慢鉆——這感覺以前沒體驗過,很奇妙。
順著這力量去找封印之門,沒多久,還真找到了!
她開始撞門,沒反應。
于是在原地聚起陣法的力量,用這力量去砸門。
她不知疲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沒數過多少次,只覺得至少砸了幾千下。
終于,她感覺門里的生命力在往她這兒聚。
重明的聲音又響了,滿是驚愕:“你這調動生命力的辦法,我還是頭回見。感覺你跟以前的我們都不一樣。”
棠西享受著生命力帶來的活力和舒服,渾身的筋脈都透著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