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這張照片,臥室的墻是它,書桌是它,辦公桌上也是。
要不是我怕丟臉,他都要在客廳里掛一副。
還有一處小小的角落,只有一個空空的相框,那是他給未來的寶寶留的。
為了備孕,他戒了煙戒了酒,積極健身,甚至在我懷孕后學起了心理學。
“阿禾,等寶寶出生了,我們就是有趣的三口人了。”
“等寶寶三四歲了,我們讓寶寶去賣雪糕養我們好嘛?”
懷孕初期,他最愛將頭貼在我的肚子上,嘰嘰喳喳說個半天。
我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好你個霍君山,寶寶還沒出生,你就已經開始打寶寶的主意了,你好意思嘛你。”
曾經的幸福場景在我腦海中愈發清晰。
我悄悄回到臥室,看著霍君山疏離的背影,再也止不住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現實明晃晃告訴我,霍君山確實變心了。
對方應該是霍君山在我孕期為學習孕婦心理找的心理醫生陳秋安。4
第二日早上八點,霍君山將睡眼惺忪的我從床上撈起來,又手忙腳亂拿來冰袋為我敷眼睛。
“阿禾,你晚上做噩夢了嗎?怎么眼睛這么腫啊。”
霍君山為我敷好冰袋后,又給我端來豆漿和包子。
他總是說,早餐要吃好,所以總是到點就喊我起床吃早飯。
我邊啃包子邊問:“你今天還要去學心理學知識嗎?能不能帶上我啊?”說完,我一直在觀察霍君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