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許勁松見到進來的許伯年,愣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
“哼!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許伯年哼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許勁松和崔季忠對視一眼。
許勁松只知道包廂內的情況,后半段失去了意識。
而崔季忠剛好相反。
于是兩人將各自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結合在一起,三人總算是把今晚的事情給大致弄清楚了。
“這么說……高媛不僅知道你們要下迷藥,而且還提前報了警給自己解圍?”
一輩子都在和陰謀打交道的許伯年,一下子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不錯!那個女人絕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許勁松咬牙切齒道。
他回想了一下,“當時她說過一句話,她說她本來不愿意相信我會傷害她,這說明,對方肯定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
以我對她的了解,不是心中已經有了警惕,她絕不可能那么輕易就懷疑我。”
“這件事,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許伯年微微瞇眼。
許勁松陰狠的目光看向了崔季忠。
崔季忠心中一突。
“回董事長,知道這件事的除了許總和我,還有我找的一個混混,但是對方有把柄在我們手上,沒理由泄密的。”
“哼!我們連你都可以懷疑,何況一個小混混?”
許伯年聲音淡淡的,但是聽得崔季忠后背冷汗直冒。
“董事長,我會盡快去核實的,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
警局,審訊室。
“阿嚏!”黃毛打了個噴嚏,看著對面問話的警員擦了擦鼻子,吊兒郎當的翹起腿,態度很是囂張。
“警官,都跟你說了,那瓶藥就是我買來玩的,我頂多也就是好奇心害死貓,你們沒證據別冤枉好人啊!”
“行吧行吧,你們不信算了,反正等會兒就有人來保釋我了,老子上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