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大才,我也來一首!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股價升。待到股票解套時,家祭無忘告乃翁!”
“各位好雅興,小弟才疏學淺,就來一首近代詩吧。
偷偷的我拋了,正如我偷偷的買。
我偷偷的派發,作別手中的籌碼。
那電腦前的散戶,是股市中的羔羊。
k線里的艷影,在我心頭蕩漾。
盤面上的接單,假假的在屏幕上招搖。
在均價的柔波里,我甘愿做一顆韭菜!
那分時下的成交,不是對倒,就是換莊。
柔碎在放量間,沉淀著長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陽,
向價格更高處漫溯。
滿載一船股票,在股吧社論里出貨。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離別的笙簫。
董秘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年的年報。
悄悄的我跑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只股票……”
“……”
“……”
“居然能把割肉跑路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此吧詩友,我愿稱你為最強!”
……
“砰!”禿頭經理手中的手機掉落,雙眼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