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廠總部大樓,某辦公室中。
“什么?你們想要思海51%的股權?”
“沒錯。”
“呃……你沒在開玩笑?你確定,自己知道思海目前的價值?”
“當然,按照目前的市場預計,思海2018年的全年利潤大概在100億Rmb左右,按照高科技企業的市盈率,那么它的大概市值應該在2000億以上。”
“所以,你一開口,就想從我們這里拿走1000億?甚至還要公司的控制權?”
“呵呵!任老,相信您也明白,那是現在的價值,不是未來的。
如果芯片制造這一塊被卡住,思海的市場占有率極有可能歸零。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買的,是思海未來的期權。”
“……”
“這終究也只是一種猜測而已。“
“既然是猜測,那您為什么會啟動南泥灣計劃?最近的國際風向如何,相信貴公司的戰略情報部門不會一點消息都收不到。”
“……”
“你們怎么會知道南泥灣計劃?”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您的眼光,應該知道這種猜測一旦變成現實,以目前國內的芯片制程能力,結果幾乎毫無懸念。”
“……就算那樣,我們也還可以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當然,據我所知,你們正在準備進行有關芯片堆疊、超導量子芯片、光計算芯片等多元化研究布局,試圖繞開制程限制。”
“……”
“但是你們的戰略團隊也應該分析過,這些都不是目前的思海短時間內能夠突破的。
假設你們技術突破的時間為五年,產業落地要一到兩年,那么就是七年的時間過去了。
七年的時間里,思海不僅不能創造價值,而且還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如果算上芯片短缺所帶來的終端業務附帶損失。
您不覺得,這七年的時間成本和市場損失,要遠遠超過1000億嗎?”
“……”
“不得不說,你們很敢猜,但是七年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我們面對的困難,不一定會朝著最惡劣的情況去發展。
也有可能只是一場虛驚,雙方也有可能達成妥協……”
“當然,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不能將生存的希望,寄托在敵人的仁慈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