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怎么能離開的我視線?”
“你就應該是我的奴隸,是我的寵物!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就是不能脫離我的視線,這是你這輩子該受的。”
聽到她這么說,我咧開嘴笑了。
原來如此,果然如此。
一直壓在我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在此刻得到了回應。
哪個精神病會是一天形成的呢?
自從我發現自己大學拿到手的錄取通知書和我當時填報的志愿不符時,我當時的天就已經塌了。
偏偏那個時候,媽媽還裝的人模人樣地對我說:
“哎呀,你是不是不小心泄露了你的準考證號啊。”
“就你這樣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如直接按照這個大學去讀呢。”
“反正離家近,省得以后你再被人陷害了臉自己的鼻子眼睛都找不到了。”
當時還在讀書的我真的信了媽媽的這番鬼話,連帶著我整個大學四年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不然怎么會連這么重要的事都做不好呢?
因為當時沒跑成,導致我整個大學四年還是不得不在媽媽的控制欲下生活。
甚至時不時還會因為這件事被她刺激。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后你離了我可怎么得了啊。”
“你要是問清楚了你就趕緊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再看見你了。”
我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媽媽,又看著胡滿了血的地板。
突然變得格外開朗起來。
“媽媽,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留在你身邊嗎?那我現在可就不走了哦。”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