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很棒。”墨子昂夸贊道。
林以棠扭了扭小屁股,得意地抱著小黑走到楚昭桁的身邊站著。
“墨道友,這是我劍宗道歉的誠意。”中年男人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墨子昂,余光看著慕鴻軒。
“不用看我,我是不會回劍宗的。”慕鴻軒溫潤淺笑,可這笑意不達眼底。
“在我被慕雨一家重傷離開劍宗時,我便與劍宗沒有任何關系了。”
他補充道,“那些年我在劍宗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兩位是很清楚的。”
劍宗的兩人有點兒尷尬,他們確實很清楚慕鴻軒那些年在劍宗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說好聽點兒,是劍宗是少宗主。
說不好聽點兒,連劍宗的一條狗都比慕鴻軒過得好。
“抱歉。”中年女人滿臉歉意,“那些年我們輕信了慕雨一家的謊言,那樣對你。”
“你們也是壞蛋。”林以棠跑到慕鴻軒的面前站著,對劍宗的兩人怒目而視。
“你們相信了大壞蛋一家的話,沒有自己是是的能力……”
“棠棠,是辨別是非的能力。”慕鴻軒輕聲的解釋道。
林以棠重重的嗯了一聲,“是是的能力,他們沒有,別人說什么,他們就相信什么,所以是壞蛋。”
劍宗的兩人羞愧地低下頭,不是他們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是他們有自己的私心,樂于見到慕雨一家鬧矛盾。
現在想想,他們真是愧為劍宗的弟子,一心只想著自己的私事。
“棠棠,已經過去了。”慕鴻軒摸了摸妹妹的頭,放緩了聲音。
“最重要的是,這些事在我心里已是無足輕重,沒必要再說了。”
若不是為了棠棠,他是不會放劍宗的人進來的。
林以棠轉過身看著他,“哥哥,該計較的還是要計較呀。”
“楊爺爺說過,有些事你不計較,那些人就會更過分的,就會認為你好欺負的。”
很小的時候,她被村里人欺負了,怕計較。
楊爺爺特意帶著她上門,拿著菜刀和對方拼命。
事后,楊爺爺告訴她,遇到這種事一定要計較,要讓對方知道你有多兇狠,這樣對方才不敢再欺負你。
慕鴻軒的眼里滿是笑意,“好,聽我們棠棠的。”
林以棠氣勢洶洶,實則奶兇奶兇地看向劍宗的兩個人,“你們要賠償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