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事?還能讓你高興成這樣的大喜事?”
“是……嗯,暫時不可說,暫時不可說。”
沈竑剛想開口,想到了什么,搖搖頭,擺手走入客廳。
“神神秘秘的,不想說就別說,對了,你這么高興,今晚記得交作業(yè)!”
妻子無語地搖頭,大聲喊了下。
剛悠哉走進去的沈竑,差點一個踉蹌摔倒,立馬后悔不該這么嘚瑟。
等沈竑的妻子澆完花,她這才走入房內,準備做一頓晚餐。
兩人的兒女都在美國工作,因此平時都是兩人一起吃飯,吃飯也不說話,食不語是也。
但今日,沈竑忽然說道:“如果要送禮物,該送什么才好?”
“送禮物?”
妻子一愣。
“嗯,對,送年輕人禮物。”
雖然韋穆從輩分上算是他的師祖了,可畢竟年齡上還是個年輕人,沈竑從沒給年輕人準備過禮物——小孩子不算。
師祖?zhèn)魇谡婀Γ说却蠖鞔蟮码y以回報,沈竑認為人情上必須給點表示。
就算韋穆不收禮物,一樣要送,把姿態(tài)做足,這是態(tài)度的問題。
“給年輕人送禮物?”
妻子覺得莫名其妙,也明白沈竑不想說的話,根本追問不到,便沒問他為什么要給年輕人送禮:“你說的這個年輕人歲數多大?”
“大概23歲左右,剛大學畢業(yè)。”
“家庭條件怎樣?”
“呃,一般般吧,是從大陸來的。”
“大陸來的?”
妻子先是錯愕,隨即仿佛理解到了什么,又覺得不對勁,倘若這個年輕人背景不凡,怎么叫家庭條件一般般?而若是一般般的話,丈夫又何須送禮?
她想不通,干脆也不想,說:“家庭條件一般,還是大陸人剛畢業(yè),最著急的應該是找工作吧?他如果想留在獅城工作的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