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哪兒還有心情吃飯啊!
嚴(yán)景煥嘆氣一聲:“師父,這么看來,我的徒弟們都是有緣無分……”
“師父!”
沒想到站起來的卻是亞洲研究學(xué)會副會長的沈竑,他一身筆挺的西裝,一看便是成功人士的他,鄭重?zé)o比地先向嚴(yán)景煥行禮,又轉(zhuǎn)身看向韋穆,絲毫不以對方年輕而輕視,畢恭畢敬地說道:“師祖。”
多余的話也不必多說一句,一聲“師祖”說出口來,便清晰表達(dá)了沈竑的意思。
“太、太……”
后面兩個字“荒謬”,鄧永安無論如何都吐不出口了,他驚駭?shù)乜匆娮约旱膸熜謧儯瑥淖筷柍伞⑸暧卵蚤_始,再到與他年齡最近的劉喆,都起身向著韋穆執(zhí)弟子禮:“拜見師祖。”
不是吧?
師兄們,你們一個個年齡最輕也34歲,年齡最大的都42歲了,現(xiàn)在卻向一個年齡才23歲左右的年輕人口稱“師祖”?
不過考慮到連他師父都拜其為師了,似乎師兄們的行為也不算太過奇怪了——不奇怪才怪啊!
師兄們沒有一個人瞥眼看他,只有與他相近的劉喆在餐桌下,輕輕用腳踢了下鄧永安。
鄧永安一咬牙,也干脆站起身,不大情愿地喊道:“師祖。”
第11章你這是魔術(shù)吧?
若是事后讓他知道韋穆是騙子,他一定要讓這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好。”
韋穆臉上毫無一點緊張和羞愧,以及不敢承擔(dān)之意。
傳道授業(yè)者為師矣!
何況他傳授的是什么?世界上唯一的超凡之力,喊一聲“師祖”,鄧永安他們已經(jīng)算是占了他的便宜。
當(dāng)然,鄧永安他們得了他賜予的種子,未來也必有回報,因與果,互為對應(yīng)。
“你們與我有緣,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今日便在此讓你們體會一下……何為‘氣’,否則出了門,一個個在心底罵我是騙子,那又何苦呢。”
韋穆猛地站起,看也不看,右手筷子往桌后一夾!
那瓶啟封的茅臺酒瓶頸登時被夾起,在空中順著筷子的方向倒立飛速旋轉(zhuǎn),酒水當(dāng)即傾瀉而下。
眼看酒水要落在桌面,卻被韋穆左手一揮,傾瀉下來的酒水立馬分裂出五道晶瑩剔透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