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一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樱骸耙艺f你小子也不懂事兒。”
“你剛來水封那會兒,我多么照顧你啊,你怎么還能搶我的位置呢。”
“你難道不知道,水封只空著那么一個經(jīng)理崗嗎?”
“你一個來了沒幾天的人就想坐,難道不怕燙屁股嗎?輪得到你坐嗎?”
王焱輕咬嘴唇:“鬧了半天,你最開始對我的好,都是有原因的。”
“孩子,你頭一天上社會嗎?”
劉剛收起所有偽裝:“你難道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嗎?”
“就這個社會,如果你沒有利用價值,誰會平白無故對你好啊?”
“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對你好是準備讓你接我班的,不是讓你踩著我往上走的!”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所以你當初在知道我想要離開水封,回去繼續(xù)修車的時候,就開始不擇手段的留我。甚至不惜偽裝成姜豹的人,把我母親嚇進醫(yī)院。”
“為的就是迫使我繼續(xù)記恨姜豹,逼我繼續(xù)留在水封依靠水封,對吧?”
“你想要我從水封好好干,完了接你的班兒,好讓你調(diào)崗解脫!”
劉剛突然皺起眉頭:“你憑什么這樣說?”
“因為你是整個水封,第一個知道我想要走的人。”
王焱一字一句。
“我當初砸完姜豹賭場,復仇成功之后,就已經(jīng)打算辭職離開水封了。”
“我覺得你對我一直不錯,所以想臨走前請你吃頓飯。”
“結(jié)果就在我告訴你我要辭職之后沒多久。我母親就出事兒了。”
劉剛笑了:“你是不是瘋了?當初你接到電話的時候,咱們還在喝酒。”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咱們已經(jīng)喝了兩個多小時了。”
王焱態(tài)度堅定。
“從我最開始告訴你我要走,到你做好各種準備,時間上絕對夠用。”
“而且選擇在和我喝酒的時候做這出戲,能最大限度的撇清嫌疑。”
王焱死死的盯著劉剛:“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