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劉光耀滿身鮮血,極其扎眼,仿佛一頭盛怒的血獅子……
先后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整個包房都安靜了下來。
劉光耀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一個血人,他站在包房正中央,周邊躺滿了身影。
他順勢拿起桌上啤酒,咬開之后“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劉光耀把啤酒“咔嚓~”的摔碎在地,轉(zhuǎn)身就走。
他的每一步都非常艱難,很明顯,他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
兩名服務(wù)生一看這情況,趕忙沖了上去,扶住了劉光耀。
恰好就在這會兒,大門打開,張鵬沖入了房間。
“不好了,耀哥,有人來砸場子了,來了好多人,他們?!?/p>
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張鵬就看見了包房內(nèi)的景象。
他徹底傻眼了,片刻之后,他本能的搖了搖頭。
“快點跑!”
他上前就扶住了劉光耀,與另外兩名服務(wù)生拖著劉光耀就沖出了包房。
他們沒敢往樓下跑,反而沖到了走廊盡頭,砸碎玻璃就跳了下去……
天北街這邊都已經(jīng)打翻了天,但火炮這邊依舊渾然不知。
此時此刻,他正在恒隆大酒店,陪著幾名政府官員喝酒聊天。
眾人說說笑笑,酒場氣氛非常融洽。
別看火炮在水封說一不二,在道上也算是個人物。
但是到了這種場合,他也只能低頭哈腰,端茶倒水,滿臉賠笑。
正喝的開心之際,葉幕進入包房,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火炮。
火炮微微一笑,又應(yīng)付了幾句,便借口離開了房間。
走廊外,火炮點燃支煙:“怎么了?”
“我們接手獨狼的所有場子,都被張佩端了?!?/p>
“在場子內(nèi)忙碌的兄弟們,也都被張佩抓了,包括廖達。”
“王焱現(xiàn)在不知去向,下落不明。”
“劉光耀現(xiàn)在不知去向,下落不明?!?/p>
火炮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你說什么?真的假的?”
葉幕深呼吸了口氣。
“我們讓獨狼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