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分鐘的時間,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身影,走進了宴會大廳。
他站在講臺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焦磊,片刻之后,他摘下了口罩。
“焦磊,好久不見,你認識我吧?”
看見劉桐的這一刻,焦磊瞬間就傻眼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劉桐聲音不大,但氣場十足。
“諸位,想必你們一定都非常好奇,我們之前和王焱沒有任何恩怨。為何卻在第一次看見王焱的時候,就要開槍打他。”
“這事兒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就是焦磊從我們耳邊說了很多王焱的壞話,然后還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幫他打斷王焱的腿。”
“他告訴我們,他會把王焱騙到項目工地,然后讓我們提前做埋伏。”
“雖然當時的電話我沒有錄音,但是通話記錄還有,轉賬記錄也有。”
“包括我們后期沒有辦好這個事兒,把錢退給他的記錄也有。這其中還有些短信,可以作為證據。”
“除此之外,在我們與王焱談判的過程中,焦磊也有屢次出賣公司利益。”
“他想讓我們從水封這里多套點錢出來,然后我們再分。”
劉桐說著,掏出一個信封,擺放在了前臺。
“所有的證據都在這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劉桐微微一笑,禮貌的沖著眾人打招呼,迅速離開。
這一下,焦磊算是徹徹底底的傻眼了,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畢竟之前那會兒,他就是罵了胡麻,擠兌了王焱。
因為這些事,火炮肯定不會特別兇狠的處罰他。
他是有退路的。
但現在劉桐這番話說完,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了。
聯合外人挖坑要打斷王焱的腿,聯合外人損害公司利益。
無論哪一條拉出來,都夠焦磊好好喝一壺的。
當然了,劉桐所謂的焦磊出賣公司利益的事情,其實是不存在的。
但如果說王焱,任盟,劉桐合伙給他做條證據線,他也是百口難辯。
焦磊本能的搖了搖頭:“炮哥,炮哥,我是無辜的。冤枉的。”
火炮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許多。
捫心自問,火炮和王焱肯定是比和焦磊近的。
畢竟王焱是水封“土生土長”的水封人,而焦磊是半途加入。
如果說焦磊和王焱有過節,有摩擦,這個沒關系。
但如果要是誰出格了,那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