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好,可惜是個啞巴,說不了話。
“行了,別跳了,我已經回來了,你的禁口可以解開了。”
“師父,你可終于回來了,你一走就是這么多天,可把我憋壞……”
燕赤霞話音落下,拾兒便長長松了口氣,吧啦吧啦說個不停,似是要將這段時間沒說的話全部補回來。
“???”
廖文杰一臉懵逼,一開始聽燕赤霞喊‘拾兒、拾兒’,他還以為這老道士金屋藏嬌,養了個小美人兒,結果居然是個徒弟。
那么問題就來了,燕赤霞有徒弟,他怎么不知道?
“師父,這兩位是誰啊?”
拾兒看向背著小霜的廖文杰,小聲在燕赤霞耳邊說道:“你說過的,無門居不招呼外人,你壞規矩了。”
“閉嘴,就你知道,就你會說話!下次說話前先過過腦子,師父我是那種隨便壞規矩的人嗎?”
燕赤霞瞪了拾兒一眼,解釋道:“他們兩個情況不一樣,有性命之危,要另當別論。”
什么另當別論,還不是因為你是師父!
拾兒心頭腹誹,正想說些什么,突然無門居的大門被推開,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挑著擔子走了進來。
書生名叫崔鴻漸,前段時間,拾兒外出降妖伏魔,一個不小心,把崔鴻漸家的房子燒了。他為了彌補過失,給崔鴻漸提供一個落腳之處,就把人帶回了無門居。
崔鴻漸沒看到拾兒抓鬼,只看到他放火燒了自家房子,硬氣表示賢者不受嗟來之食,不肯住在無門居,又因為打不過,硬氣表示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忍一時風平浪靜,姑且暫住一段時間。
書生除了手無縛雞之力,還很喜歡拽文,確實有夠硬氣,每天早早起床磨豆漿,挑著擔子去幾里地外的集市賣豆花,以求盡快攢下修葺房子的錢。
不過,幾天相處下來,他和拾兒冰釋前嫌,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因為拾兒有禁口修行,故而一直是他在說話。
“鴻漸,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見崔鴻漸一副心安理得回家的模樣,拾兒急忙上前趕人,今晚不行,暴躁師父回來了。
“咦,拾兄,你怎么突然能講話了?”
崔鴻漸聽得一愣,視線躍過拾兒,看到廖文杰三人,當即微微一笑:“今天是什么日子,無門居這么熱鬧?”
“拾兒,你給我過來!”
燕赤霞老臉一黑,訓道:“我三令五申,說過多少遍,無門居不招待外人,更不允許你帶人上門,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師父,我知道錯了,可是我放火燒了人家房子,總不能讓他露宿街……”
拾兒下意識認錯,正解釋著,突然發現情況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