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明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拍著手。
“這次召集人手,支援前線,我就報名來了。”
“不過,伱這些年,手藝可沒落下吧。”
“沒有,師傅,八級鉗工,我現在也是八級鉗工了。我沒給您丟人。”
“哈哈哈,好好好”
周圍人都讓開,將空間就給四人。
楊小濤回到原先座位上,一旁的侯保衛看著劉大明兩人,講起曾經的往事。
“這人是沈榮,老劉的徒弟,最得意的徒弟,或者說兒子也不差,”
“當年沈榮家里父母病故,就剩他一個,十八九的年輕人進了軋鋼廠,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懂,是老劉帶著他,一步步走出來。”
“那些年,他們倆說是師徒,卻是情同父子。”
“后來郭嘉召喚,他就報名離開了軋鋼廠。。。。。。”
侯保衛娓娓道來,眾人心里聽的難受。
“你看他,今年還不到四十,這模樣。”
“在這里,吃了不少苦啊!”
眾人看著碗里的拉面,看著桌上的兩盤菜,心里更是堵得慌。
“這邊的生活,苦啊!”
一旁的牛劍鋒突然開口。
“前些年,支援建設,不少工廠都往這邊搬。”
“后來,工廠建起來了,工人也來了,但后勤跟不上了。全國上下都勒緊褲腰帶,哪有多余的?就這路,有東西都運送難,何況那些年鬧饑荒,這里的日子更難過了。”
“他們這些人啊,吃的苦,多了!”
眾人漠然。
楊小濤想起前世說的那句話,‘一代人吃了五代人的苦,一代人打了五代人的仗’。
而眼下,他,也是一代。
等了一會兒,劉大明和沈榮情緒穩定,才走過來。
此時,劉大明的臉上帶著笑容,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笑容。
尤其沈榮成了家,還有兩個兒子,更讓他欣喜。
可惜孩子不再身邊,他這次來金皋也是為了任務。
楊小濤連忙往一旁挪屁股,讓開位置,兩人挨著坐下。
“老侯,咱們廠的,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