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幾天,傻柱跟許大茂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新的工作環(huán)境,起初還要鼻子塞著紙干活,現(xiàn)在不塞也能定下來。
至于工作雖然臟點,但工作時間并不長。
平常廁所的打掃,也就是一天兩次,甚至上午的那次收拾外面就行,等下午挑糞前,用水桶把蹲坑沖一下,將糞便沖到池子里。
最累最臟的活多是晚飯后,那時候工廠基本上已經(jīng)下班,人少,方便。
等干完活,也就晚上十點左右,趁著天暖和,還能軋鋼廠水龍頭那沖洗一下。
這要是冬天,那就只能回家自己搞定了。
總而言之,兩人已經(jīng)進入工作狀態(tài)。
甚至,除了臭點,其他的也沒什么。
十車間,易中海也是如此。
為了爭取積極表現(xiàn),易中海在這里可比在一車間勤快多了,不僅將自己的任務(wù)完成,還會幫助其他人完任務(wù)。
尤其是秦淮茹,那種一級工件簡直就是順手拈來,一天的工作倆小時搞定,剩下的時間就是秦淮茹練習(xí)‘摸魚’的時間。
就是其他人下班了,易中海也要在機器前待會,多做一些工作,甚至是機器的維護保養(yǎng)。
整個十車間因為易中海的到來,工作效率提升了不止一成。
這就是八級大師傅的本事。
這也讓郭大撇子對易中海的感官稍稍改變。
當(dāng)然,三人也有些難受的地。
那就是吃飯。
許大茂雖然在這里干一年,但并沒有拘束在這里,所以可以回家吃飯,吃好一點。
可吃好一點是需要錢的,在這挑大糞工廠給他們發(fā)的是工分,是的,跟農(nóng)村的工分一樣。
許大茂沒了放映員的差事,沒了灰色收入,家里積蓄也沒多少,靠這工分有啥用?
對此,挑糞的農(nóng)門并沒有意見,因為軋鋼廠給他們一天三頓飯,雖然大部分都是窩窩頭,但省下來的工分可以給家里補貼家用啊。
而許大茂拿到的就是工分,這要是換算成錢,估計一個月下來能有一塊錢就謝天謝地了。
所以許大茂注定是悲慘的。
當(dāng)然,比起來傻柱跟易中海,許大茂還是強一些的。
這兩人連工分都沒有,只能干活,然后吃窩窩頭。
這幾天傻柱吃的都覺得拉不出來屎了。
當(dāng)然,比起傻柱,易中海還有個忍受不了的,就是傻柱身上那股子騷臭味。
每當(dāng)他睡得正好時,就會被回來的傻柱熏醒,那股子臭味更是惡心的難受。
三人開始了悲慘生活,楊小濤這邊卻是忙活不開。
不僅工廠這邊忙,家里面也是一堆事情。
工廠里,拖拉機的生產(chǎn)需要技術(shù)把關(guān),原材料的進貨,協(xié)調(diào)各部門協(xi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