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能推著走,簡直就是看孩子的神器。
一些人家都開始問詢楊小濤還做不做,可以用東西換。
卻都被楊小濤拒絕。
一旁冉秋葉新奇的看著,總覺得自己這個男人無所不能似的,什么都能干。
不論是搞種植還是做工件,現在就連拖拉機都造出來了,以后還不知道搞出什么東西呢。
楊小濤將拋光后刷上桐油的小床放在院子里暴曬,楊小濤回屋準備做飯。
外面太曬,冉秋葉已經回到屋里,找出布來,準備裁剪放到小床里。
小兩口在家里經營著自己的愛巢,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
院子里,秦淮茹一邊洗衣服,一邊瞅著嬰兒車。
心里更加吃味。
想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槐花,現在別說嬰兒床了,就是睡覺也跟大人一起。
她為什么天天洗衣服床單?
還不是孩子鬧騰的。
哼。
“家里沒個老人看著,有你們受的!”
秦淮茹想著以后這倆人為孩子忙活奔波,沒個老人照看的窘境,心里就舒坦不少。
慢慢起身,準備回家。
下午,她還要去躺醫院。
好事過去,下面干凈了。
這上環的是也要抓緊了。
秦淮茹規范家里,傻柱從門縫里起來,看著離開的背影,心里失落落的。
他已經把態度表明了,話都說出來了,還要他怎么辦?
賈張氏那個樣子也就是了,可秦淮茹這里怎么不幫他說說話?
這就是矜持,就是維護面子,這么多天也該過去了吧。
可秦淮茹仍舊不出來說句話,一直都讓他自己沖鋒陷陣,剃頭擔子,一頭熱,誰受的了啊。
要不是那天秦淮茹當面答應了他,傻柱都覺得是不是在耍他。
走到椅子上,傻柱拿起水缸子,卻發現里面一點水沒有。
砰的摔在桌子上,眼珠子轉了兩圈,起身就往外走。
中院里,楊小濤正在自家水池子里收拾雞,這是回來的時候,楊太爺給的。
老人家的心思,楊小濤沒法拒絕。
何況人家是給孕婦吃的,他說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