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跟柱子的事,你同不同意。”
賈張氏瞪著傻柱,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你也是東旭的師傅,東旭剛走每一年,你就帶著人來娶東旭的媳婦,你就不怕東旭晚上去找你。”
“賈張氏,你不要胡說八道。”
易中海陡然嚴厲起來,嚇得賈張氏一哆嗦。
另一邊,秦淮茹抱著槐花,小當跟棒梗都躲在一旁。
“東旭怎么走的你不清楚?”
“當時,讓你簽字做截肢,你呢?為了疼錢,就不簽字,這才讓東旭年紀輕輕的沒了性命。”
“你還好意思說,東旭真要上來,那也是找你,把你一起帶下去,省的在這丟人現眼。”
賈張氏張大嘴巴,只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仿佛箱子里的那張照片正在盯著她。
“不,不是的,你別胡說。”
“當時你也在場的,你怎么不說。”
易中海跟看傻子似的,秦淮茹更是低頭罵著,就連傻柱都偏過頭去。
“我說什么?你這當媽的都這樣,還讓外人說話?”
“不是的,我,我沒有。”
賈張氏還在狡辯,易中海卻是懶得在這事上停留,再次開口,“直說吧,你怎樣才能讓秦淮茹嫁給傻柱。”
傻柱聞言,有些迫不及待。
秦淮茹豎起耳朵來。
賈張氏看著傻柱,又轉向易中海,桌子下的手掌攥的都出汗來。
側頭看向秦淮茹,面上帶著掙扎神色。
易中海以為她在整訓秦淮茹的意見,都看向秦淮茹。
而實際上,賈張氏在心里想著跟秦淮茹商量好的條件,可是剛才發(fā)揮太好了,這說好的竟然忘了。
這時候,只想讓秦淮茹過來再說一遍,可兩人都看著呢,哪能說的出口。
糾結中,賈張氏不說話。
這一下,易中海皺著眉頭,沒想到這賈張氏如此頑強,竟然承受住自己的壓力,死咬著不說話。
空氣中沉默著。
秦淮茹背坐在那里,感覺身后的安靜,心理急得不行。
這老太婆怎么不說話了?
不是按照商量好的,要提出要求嗎?
這會,啥意思?
難道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