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家屬在嗎?”
人群后方,一個青年拿著一根鐵管走過來,“我,我是家屬。這是我叔。”
楊小濤瞇眼看了下青年手上的鐵管,心理有了計較。
不過他也沒說破,“你們倆去那邊。”
楊小濤指著一邊,周圍人立馬讓出空地,倆人看看胖龍瘦虎,卻沒辦法只能往那邊靠過去。
“這位同志。”
隨后楊小濤一個個詢問,問清楚后不斷讓人離開原地。
十分鐘后,現場分成三撥人。
第一撥是有傷者,有家屬,有暖氣爐殘片的,人數在十二三個。
第二撥是有傷者,有無家屬,沒有暖氣爐殘片的,人數七八個。
最后一撥是沒有傷者,純粹過來湊熱鬧的,人數四個。正是婁曉娥許大茂四人。
涇渭分明的三撥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問題不對。
許大茂三人被留在原地,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待宰的綿羊,心理忐忑難受。
“我,我不是一起來的,我是大院的。”
許大茂見識不妙,就要拉著婁曉娥離開。
胖龍和瘦虎一見立馬慌了,“大茂哥,你別扔下我倆啊。”
許大茂一聽立馬變臉,這倆蠢貨。
“婁曉娥可以回去,傻茂,你不行。”
楊小濤說了一句,隨后一旁的王大山攔住許大茂,伸手將他推回去。
婁曉娥看著楊小濤的側臉,嘆息一聲,一個人走到一旁,低頭誰也不看。
這時候,周圍人更加確定許大茂跟這些人是一伙的了。
閻阜貴眼里精光不斷,慢慢移動到劉海中身邊,小聲嘀咕著。
慢慢的,賈東旭傻柱也湊過來,四個人在大門掩護下商量著什么。
許大茂沒辦法,又站會原地,苦著臉。
“張所,我們雖然不是家屬,但都是關系不錯的,替兄弟來幫個忙,總沒錯吧。”
許大茂眼睛一轉,立馬叫屈。
張所不說話,楊小濤卻是開口,“傻茂,別急,咱們一個個來。”
“很快,你就知道,你們關系錯不錯了。”
“楊小濤,你,你別挑撥離間,你,你這是公然的栽贓陷害啊。張所”
許大茂還要說話,楊小濤卻是走到第一波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