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氣,但也不敢違抗郡主的命令。
“別發牢騷了,認真干活,要是我們撞大運找到烏龜,原地晉升三階,不比什么寶藏重要。”
聞言,葛耽眼神灼熱,在仙朝誰不想成為官老爺,一輩子躺在功勞簿上,享受仙朝供奉,子孫后代也能成為人上人。
仙朝體量是巨大無比,可僧多肉少,沒有關系背景,想要成為仙官,難如登天。
他始終好奇,郡主和紀元初什么恩怨,竟然許諾他們這樣的晉升待遇?
畢竟以郡主的身份地位,說出去的話代表著仙朝顏面,豈能有收回的道理。
“這小子是烏龜神輝,他很可能掌握水系寶物,肯定沿著大河逃之夭夭。”
葛耽氣不順,揮動手中戰矛,粗大矛鋒洞穿河面,直插河底。
他剛要拔出戰矛,心頭猛地一驚,隨著他臂膀發力,竟然拉出來一個人。
“什么?”
葛耽的同伴心頭大震,這烏龜造型……不正是能讓他在功勞簿上躺平的踏腳石!
“你竟然一直藏在這里!”
葛耽大喜,當他洞察到上岸少年的平靜與從容,心頭咯噔一下子,撤退與點燃示警煙火。
但是來不及了,他感觸到了一股讓他恐懼的生命壓迫感,連他的坐騎都在顫抖,硬生生伏跪在地上,表示臣服。
撲通!
他的同伴也頭皮發麻,身軀搖顫,坐騎已經伏跪下來。
這讓他們徹底恐懼了,什么情況?短暫數日,紀元初的力量數值,好像攀登到一個讓他們仰望的高度。
紀元初很喜歡這股碾壓的感覺,特別隨著他錘骨震臟,原始野蠻的力量蔓延而出,三位騎士心肺窒息,都要咳血!
紀元初淡淡微笑,識海濺射劍光,刺痛他們的精神識海,提不起來任何反抗心思。
“萌芽精神力,這般強大的肉身,踢到鐵板上了……”
葛耽絕望了,唯有仙朝的黃金種子,才能和他爭鋒。
“郡主在哪里了?”紀元初掌控局面,問了問其中一人。
他掙扎著嘶吼,想要站起來,但是做不到。
噗嗤!
紀元初手持殺劍劃過半空,他的腦袋滾落在地上。
“說吧!”他掃視第二人。
“你……能不能……放……”
“你有資格講條件嗎?”紀元初的殺劍拍在他的天靈蓋上,送他歸西。
“你們太脆弱了,不堪一擊!”